疼痛让谭惜眯起眼眸,黑雾般的瞳子里忽然闪过一抹星光:“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报复我?!”
周彦召双手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两年前的某个晚上,你的爸爸强bao了我的未婚妻。|ziyouge.com|两年后,你却勾引了我的父亲。而现在,你居然问我----你做错了什么?”
谭惜睁大眼睛看着他,只觉得脑内轰然一声,像是掉进了一个深不可支的黑洞。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
男人俯下身子,一双炙烫的手摸过她的脸颊,好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拢在手心里,眼神带着丝令人胆战的凶戾:“你和你爸爸一样,都活该下地狱!”
轰隆!
暗沉的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
如同炸雷般重重地击在谭惜的心口,然后崩裂出血肉,万劫不复。
恐惧得无以复加,谭惜的声音渐渐发颤:“所以这些日子以来的一切都只是你的圈套?”
“不然你以为呢?”
盯著她的眼睛,周彦召的视线里有著摧毁一切天真的残忍。
一瞬间,谭惜的每一处神经都紧紧绷着,她拼命说服自己,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也许是因为周彦召知道她没有力气,所以并没有防备,谭惜于是逼迫自己跟他交谈,以吸引他的视线:“所以上次车祸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落落做的对不对?到底是谁开车撞得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她联手骗我?”
“我的猎物,怎么可以跟别人逃走?”周彦召顺势吻上她的额头。
与此同时,谭惜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柜子上抓起一个杯子想要狠狠砸向身上的男人。
可是,她的手刚刚扬起,周彦召就已经轻巧而准确地握住了她的皓腕。
“谭惜,从我遇到你的那刻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不过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我要你死,你就别想活。”
心在一片瑟缩中战栗着,谭惜抬眸,头顶是他幽深暗烈的瞳仁。在他眼中,她仓皇地看到自己的影子,以及──一种让她忍不住颤抖的惊艳与征服欲。
那是只属于男人的征服欲。
“嘭----”
杯子掉落在地上,五马分尸。
手腕再度被他压紧了,按在头顶。谭惜惊恐地睁大了眼眸,很想最后挽留些什么。
可周彦召却不给她丝毫的机会,很快,他的唇也覆下来。
她羞愤地避过脸,假如她有力气,她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可是她没有。
她只能悲哀地承接着他给的一切。
逃不掉了,她知道她已经逃不掉了。
闭上眼,世界在绝望中漆黑一片。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黑洞的空间里簇开了一朵朵绚丽的火花。
那般灿烂的模样,就仿佛是那一年北海望的山顶。
她和林斐扬并肩躺在松软的草坪上,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低头啄吻住她的唇。
星星点点的温存,如同一朵朵洁白的茶花,徐徐盛开在她的心头。
她动情地抱着他,低声说:“这是我第一次看流星雨。”
“也是我第一次看流星雨。”他吻着她回答。
她的脸红彤彤的,轻轻推了推他:“这是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子吻我。”
他的眉目弯下来,瞳里折射出迷人的星光:“这也是我第一次这样子吻一个人。”
“以后,属于第一次的东西,都留给对方好吗?”
“好。”
蓦然间,剧烈的痛,如同闪电般电击了谭惜的神经。
她霍地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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