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囚禁了?”伯绎一脸的不可置信。
“哈,你还有脸替他责怪我不够朋友?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爱不爱他,爱他你能忍住几百年都对他不闻不问?”这要是放在思危身上,哪怕是一刻天峥也不会放心,他真是恨不能天天十二时辰都围着小徒弟转,哪怕实在是不能在一起,也一定要偷窥!【泥垢
伯绎一下子跌坐回圆椅上,神色痛苦:“我该怎么办,他更不会原谅我了。”
“要是我,我会去把他救回来悉心照料,等养好了身体,就直接上了,做一爱,做一爱,爱都是做出来的。”平时一副谪仙样子的天峥本质其实要黄暴的多。
“怎么,这招你在你小徒弟身上试过了?”伯绎立刻反讽道,他可是很清楚,那个被他手下抓来的思危还是个处呢。
天峥不屑的看了一眼伯绎:“你知道我徒弟才多大吗?十八!我要是这都能下的了手,那与禽兽有什么区别?!对待珍惜之人是要捧在手上细心呵护的。啊,我忘了,你大概不会懂这种繁杂而细腻的感情,你们这边只流行虐恋情深。”
“你懂什么?一步错,步步错,我也不想的!正是因为太在乎了,反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对那张昔日说着爱我现在却无比憎恨我的脸,有时候我也不明白,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我们明明可以好好的。”伯绎就像是发泄一般把他这些年的纠结全部暴露在了友人面前,他也不怕被笑话了,大概在对方眼中他从始至终都是个大笑话,也不差这一次。
“大概要从你指使你弟弟杀了孝闻的师兄,孝闻怒不可遏伤了你兄弟,之后你就翻脸了说起?”标准损友的天峥当然是毫不客气的指出了原因所在,“我徒弟小时候总爱绷着一小脸装大人,摇头晃脑的跟我说一个真理,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说得对,我要去找他,不管如何,我不能看着他受罪!”伯绎终还是被天峥刺激的下定了决心,与其坐在这里悔恨当时为什么会忍耐不住妒意让弟弟杀了孝闻的师兄,还不如有所行动。
然后,天峥等待了几百年的报复之机终于来了,他说:“现在想起赎罪了?呵,晚了!”
“你什么意思?”一种不详的预感打从伯绎的心头起,这种感觉前不久的某个白天他也有过一次,不知怎的,他就心头一惊,但除了打碎了手中的茶碗再无其他。
“他死了。”天峥特别平静的扔下重磅炸弹,之后几乎可以说是恶毒的享受着伯绎难以言喻的痛苦模样,终于,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天了,这感觉无异于比手刃了杀父仇人还要令他觉得心情舒畅,痛快!
当年天峥和孝闻是唯二从北天魔域伤痕累累的离开的人,去时的伙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虽然那场和北天魔域的战争最终还是他们胜了,但孝闻却输的一败涂地,亲人c爱人都没了。但就是这样,孝闻依旧几乎是求着天峥不要去找伯绎报仇,虽然他口上说着他不想再和那人有任何关系,但他于心不忍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说到底,他也还是在乎他。
天峥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那样优柔寡断的孝闻一再心软,直至遇见思危他才明白,原来那是一种移情作用,即便孝闻出现在前,思危出现在后,他也还是很清楚,他对孝闻的最开始的容忍是因为他很像思危。
后来因为他们一起在魔域待过的那段日子,有着共同的敌人,天峥也就渐渐真的把孝闻当做了朋友。
所以在孝闻求他不要再去找伯绎报仇时,天峥答应了。
只不过现在孝闻死了,天峥觉得当初的誓言也就到有效期了,而且他也没做什么,一没找伯绎拼命,二没给他茶里下毒,只不过是在说动他要去赎罪冰释前嫌后,再告诉他已经为时已晚,他要赎罪的人早就去世了,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可能在一起。
“没有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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