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
关虎切了一声,从马扎上站了起来,穿上搭在肩膀上的体恤,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橘子,边剥皮边说:“说吧,有屁可c快放!”
对关虎的不尊敬,秦浪丝毫不以为意,而是淡淡的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一天有人上门来找我的麻烦,不管我是如何的应对,甚至就算是被人家抓走了,你和张斌都不要管。你们能做的,就是赶回东方老家去。”
听秦浪这样说后,关虎眉头一皱,认真的说:“秦浪,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不但被逼到这个地方来,而且还说这样的话?难道你觉得,假如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和张斌袖手旁观吗?”
“当前有些事情,你最好别知道。”
秦浪把这句话再次重复了一遍后,才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只是不想你和张斌掺合进来。”
想起前些天被宝儿绑了,差点扔在大江中的那一幕,关虎也隐隐猜到了什么,于是就点了点头说:“好吧,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住了。行,我去皇朝一趟,看看张斌这小子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准备死在小妹肚皮上了。”
秦浪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盯着已经漆黑的夜空,好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真是搞不懂你,这么装比。”
关虎嘀咕了一声,转身将吃完了的橘子皮,随手扔进垃圾箱内,晃着膀子的走了出去。
雨,在关虎走了一刻钟后,下的更急了。
桃源大旅店(秦浪起的名字)前面的公路上,除了几辆偶尔急驶而过的汽车外,根本看不到一个行人。
秦浪以为,他远离东方市后,应该很快就能忘记过去那些天发生的事,忘记那些该忘记的人。
因为,那个地方不是属于他的生活。
他和那些人,也不是一类人。
尽管秦浪敢肯定,只要他肯留下来做少主,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但是,那样他却总是有种寄人篱下的不安全感。
可实际上呢,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他不但没有忘记那些人,有的人在他脑海中的样子,却愈发清晰起来。
也许,是因为宝儿第一个对他示爱的女孩子吧?
要不然的话,秦浪为什么没有记住‘夺去’他第一次的齐嫣柔,魏素素的妩媚俏脸也开始模糊,但唯独宝儿,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让他心里猛地一揪:她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每逢半夜都会起来呢?
秦浪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夜空,酒瓶子里的白酒早就空了,嘴角上的烟头也熄灭了,但他却像不知道似的,仍然望着漆黑的夜空,发呆。
呜呜的一阵汽车马达声响,将盯着夜空发呆的秦浪,从一片空白的沉思中,惊醒了过来。
他低头向马达声响起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两辆黑色的越野汽车,正从不远处的路口向这边疾驰而来。
车轮溅起的雨水,在昏黄x色的路灯映照下,显得是那么的清澈。
看到这两辆向桃源旅店驶来的汽车后,秦浪吐掉了嘴里的烟头,把空酒瓶子放在了躺椅上,站了起来。
秦浪现在既然是开旅社的,那么每天都有可能会有来住店的人出现。
但是以往来这儿住店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跑长途的卡车司机(聚丰县城西边有个煤矿,很多住店的都是拉煤的),几乎没有开小车的来投宿。
因为旅店中最‘高级’的房间,每晚上才四五十快钱,开小车的,谁稀罕来这种地方?
所以,当秦浪看到有两辆越野车驶来后,也没有想到会是来投宿的。
他站起来,则是因为一种本能的反应,或者精是他的第六感,驱使他这样做的:从这两辆车上,他忽然感到了一丝危险。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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