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啊,真是一种美好又矛盾的生物。
“你不怕死吗?本王若是不出手你现在已经死了。”他带我到了一个废弃茅草屋的屋顶——一个我一直经常想去的地方。
我失笑:“可是你已经救了,我现在活着。”
我拍拍厚厚的茅草,心里仍有着说不清的感触,坐在屋顶沐浴月光看繁星,好像这之前的事情可以统统略掉。
我侧头看他,他的侧脸也让人莫名贪恋。我想起师母说过师父是这时间最迷人的男子,这时候我却觉得,我身边这个才是。
“你被络缈怎么了,怎么突然醒过来?”方才的事还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我巴巴望着他紧抿的性感薄唇不疾不徐道:“本王一直醒着。”
我一口气埂在心头喘不上来。
他说他一直醒着,意思是方才络缈半赤着身子在他身前各种妖娆他都感觉到了听到了甚至看到了!
“什么?!亡春晖!你个登徒子,无耻!”
他幽幽看着我:“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太激动了些。”
我顺着他戏谑的目光看过去——
我的姑奶奶呀,什么时候姑奶奶的纤纤玉手跑到他耳朵上了!冰冰的咯嘣嘣的,手感很不赖啊......
我借机在他耳朵上蹂躏了一番才撤回手:“嘿嘿,我就是想试试冥界之王的耳朵有什么不一样,一时好奇,一时好奇。”
他竟也不见生气:“那本王的耳朵可有何不同?”
“额,差不多吧,嗯,差不多。今天月亮挺圆哈......”我躲闪开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回头却见月亮只剩个牙。我小脸一热,说不出话来。
正僵坐着,身边人没什么动静,我想他定是不同我计较了,夜里独有的清凉寂静又回来了,这么多天,这样的时刻着实难得。
额......
“你干什么!”
“本王就是想确定你说的是真是假,一时好奇,一时好奇。”
“......”
月光色,美男香。
美男好奇的时候,原来是这般。我只觉气血上涌,汇聚到鼻腔之中,稍有不慎就得上演喷鼻血的可能。我极不自然的坐正身子,任凭耳朵高烧不退,“那,那你觉得姑奶奶我说的是真是假?”
他似是思索了一会儿,认真道:“唔,似乎是真的。”
我热扑扑小脸一冷,“就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回回答利索了:“似乎有一些。”
我冷冷的小脸又是一热,“哪一些?”
他哑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你这么好奇耳朵的不同?”
我:“......”
我怎么会说哪里是好奇耳朵的不同,不过是想听听冥界之王对我的赞美之情?啧啧,我真是一只居心不良的兔子。
天上有大团的乌云飘过,我壮了壮胆,趁着一阵黑暗和心底突兀的胆气朝着身边不知在作何想法的美男道:“我喜欢你。”
语速飞快,堪比光速。
所幸他还是听的清楚:“你喜欢谁?”
黑暗里,我对上他明晃晃的眼眸,突觉黑暗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黑暗,再黑的黑夜也敌不过他眼里异动的神采,我提着小胆,狠狠说了那三个字:“亡春晖。”
我的第一次告白,咬字清晰,嗓音清亮。在茅草屋顶,清风习习,繁星闪烁,云开月初,时机得当。
我看清了他脸上微笑的表情,咫尺之内,他的气息有刹那的紊乱,我知道我的第一次告白很顺利。
良久,我被拉入乌漆抹黑的胸膛,他闷闷开口,胸腔的震动让我脸红心跳:“第一次时为何拒绝本王?”
第一次?哦,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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