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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全是我给的，你自己要是没有一点儿的本事，我能够把你抚上正道啊？这一切啊，归根结底，还是依靠你自己的本事啊，你自己要是没有一点儿本事，我就算是想要帮助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的，你现在能够有今天，这都是你自己争取的，你用不着这样子感激我的，你知不知道？”

    “妈妈你人真的很好，慕情真的是特别的感激你啊，慕情真的是特别的感激你的！”

    “感激？慕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我们做这一行的最要不得的就是感情，你把你的感情收一收吧，我可是不是要的！”

    老鸨微微颔首，眼神飘忽，“我们这一辈子留在这个行业，对于感情的事情我真的是指望不上了，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有的时候就像是毒药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贪图上了这一些诶东西，也许是应了一句话吧，最缺少什么就越是想要什么，所以，这一些事情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慕情淡淡喜笑道;“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是想要什么，这一句话真是没有说错，我们就是这样子的人，越是确少什么，自己就越是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毛病在哪里，真的是越缺少什么，自己就是想要什么的说。”

    “你会恨我吗？”老鸨看着楼下歌舞升平的女孩子，一下子想到一句亡国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恨？

    慕情淡淡笑了笑：“妈妈，好好的，你为什么会问出这儿样子的问题，我们长安城的百姓谁不知道咱们风月阁是对女孩儿最好的地方了，要不是有妈妈带我来了这里，我现在兴许已经成了家庭主妇，事事都由不得我自己甚至，还可能会被自己的丈夫卖到更加远的地方去，我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你说是不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我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

    “但是，我们这一些做女人的额，待在这个地方也未必全是好的，你自己想一想，每天都有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是狐狸精，你觉得这样子的生活很好嘛？我自己要是被人这么说，我并没有关系，但是，但是你的家人，你的孩子都会被这一些人指责的时候，你又怎么想呢，你说是不是啊？”

    孩子？

    慕情看着脸色哀伤的老鸨，“我不会有孩子的，我不想要孩子，我现在就想要好好的过好我自己的生活，我们这一些女人活得太累了，我就是想要过好我自己的生活罢了，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不好，就属责任这一种东西最不好，我不想要承担什么责任，我只是想要经营好我自己的生活，这样子我觉得就已经足够了，别的我什么都不要，觉得呢？”

    什么都不要？

    “慕情，你要是这个样子的话，你以后也会是孤苦伶仃一个人的，你忍心你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嘛？你忍心你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嘛？你现在还可以每天找一些男人去取乐，但是要是换做别人，你能够忍受这样子的生活吗？”

    “为什么不能够忍受？”慕情反过来质问妈妈，“我以前的日子我已经不想要去回想了，有的时候有一些亲人有还不如没有，你说是不是啊，有的时候亲人这一种事情真的是很残忍的东西，我们有的时候有还不如没有，这一些年，我自己孤零零的，我也是这么个样子活过来，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你说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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