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没办法?知道没办法,就不应该去找她。”
胡晨阳赶紧道:“下次不会了。”
乔光荣道:“伍家人对伍青青是放纵惯了,娇宠惯了,就因为她是个孤儿,是烈士的后代,但是,我也不会放任她在我乔光荣家里兴风作浪!”
胡晨阳不敢作声。
乔光荣识别假话的能力极强,胡晨阳在他面前,要么沉默,要么说真话,但就是不能说假话。
乔光荣看着胡晨阳诚惶诚恐的样子,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缓和了一点语气,道:“从这件事上,你需要反思:你把伍青青拉进来,很不明智!伍青青本身就是个大忙人,又不懂开矿,只能依靠别人帮她打理。你又怎么保证不出事故?”
胡晨阳这才解释道:“据我了解,牛牙山钨矿原来是国有煤矿的班底,技术与管理还是比较到位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能保证不出事故了?”
胡晨阳不敢作声了。
乔光荣“哼”了一声:“不敢保证吧?万一出了大事,肯定要一查到底,伍家c徐家都要受牵连,这个结果你想到没有?”
胡晨阳道:“安全问题,汪书记也反复叮嘱过我,我会注意的。另外,适当的时候,我会请青青转让掉钨矿。”
乔光荣“哼”了一声:“即使转让了,要查,还是能查到伍家头上。即使钨矿经营得很好,不出事故,但因为你是新峡的县长,有这层关系,就容易被人抓住,说不清嘛。”
“是。”
乔光荣道:“当初,赣源药业要不要进入新峡县?就是个问题,树军一开始就有顾虑,只是,那时,你们的关系还没有明确,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哦。”
“以后,牵涉到伍家的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要眼里只有伍青青,当我们不存在啊?”
“是。”胡晨阳汗都下来了。
“听说,新峡还准备修赣江大桥?”
“是。”胡晨阳把修桥的想法c筹资及招标过程都汇报了。
乔光荣听了很满意:“公开透明,这就对了嘛,在修桥的问题上,我给你打90分,在开钨矿的问题上,考虑到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我给你勉强打60分。”
“是,我会记住这个教训。”
“确实是个教训,也许你心里有点委屈,但是,换个角度思考,你就理解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发生在台湾或者香港,不论你的出发点是什么,因为涉及到家族c亲戚,都是政治丑闻。”
胡晨阳一凛,这回是真的懂了
乔光荣关注和研究台湾多年,以前作为军人研究台湾,是为了打仗;现在研究,则是作为一种政治制度的比较,他在台湾问题上的许多见解,往往一针见血,对此,胡晨阳是很佩服的。
乔光荣接着道:“你有些浮躁,操之过急,听说,为了开矿的事,你还市里c省里亲自去跑,急于出政绩,是不是?”
“是。”
“肯做事当然好,但是,事情是做不完的,做事还要讲究个节奏,也不要跑得太快,太快了,如何能持续c稳定发展?更不要搞短期行为,不要搞污染环境c坑害子孙后代的事。”
“是。”
乔光荣又道:“牛牙山钨矿是不是非要搞?不搞你这个县长是不是就当不成?”
胡晨阳道:“那倒不至于。怎么说呢?新峡县有相当一部分产值是来自于葛山乡的煤矿,相对于钨矿,煤矿危险多了,有了钨矿,下一步,我准备加大对煤矿的整顿力度。”
这个解释还说得过去,乔光荣认可了。
这也正是胡晨阳的长处,做事能考虑到前前后后,利弊得失也考虑得比较清楚。
乔光荣道:“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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