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也是平平,自己嫁过去,只有吃苦的份,想到这里悲从中来,泪珠儿滚滚而下。
裴芝兰喘了半天气,终是一笑:“裴秀兰,你总算说了真心话了,”
见姐姐表情凄然,裴秀兰也觉得后悔,但她硬要撑着这口气,别开眼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你先骂我,我才”
她未说完,只听见一声悲鸣,裴芝兰的话与眼泪一般滔滔不绝:“裴秀兰,你居然这样对我,小时候我替你解决了多少麻烦事,你只管哭,好,你哭,事情解决了,你又说我不妥,挨骂是我,被说我是刁蛮无礼c嚣张跋扈的也是我,好人都让你做了,就我是恶人,好,我做恶人!你且等着——”
裴芝兰把她狠狠一推,哭着跑去了。
有人在动她的额头,李相宜惊得睁开眼,却是沈氏。
“娘来了,怎么不叫醒我?”李相宜爬起来。
沈氏笑道:“怎么睡得皱眉,做什么噩梦了?”
李相宜摇头,“没有的事,倒是娘怎么来了?舅舅那边解决了?”
沈氏皱眉,“这话怎么来的?公主说了什么?”
李相宜听她这样问,知道肯定不是小事。
昨天没有沈氏陪着她一起过来,说要回娘家,后来陪着文辉公主坐了一会,一个丫鬟咬着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说得公主勃然色变,她就觉得奇怪。
后来旁敲侧击,才推测出是和舅舅有关。舅舅沈萍,沈氏同父异母的弟弟,妾室周氏所生,这周氏也是她外祖母的堂妹,虽是亲人但关系也亲密不到哪里去。沈氏是长女,下面还有五个妹妹,本来也有好几个弟弟但都夭折了。
沈萍作为硕果仅存的独子,父母是百般爱怜,无人敢管,沈萍是标准的纨绔子弟,他是犯了什么事?李相宜想了想剧情,一时也没有头绪。
能让沈氏这样心烦,可见不是小事。
李相宜:“姑姑什么都没说,娘,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沈氏岔开话题:“公主府好玩吗?听说皇帝又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娘,你不和我说,我也会去问的,我总会查出来。”书中就是这样,沈氏什么也不说,到后面种种巧合,造成无法挽回的结局。
沈氏见她坚持,急忙解释:“乖女你莫要操心,一切有娘呢,实在不行,还有你父亲”
见女儿不吭气,沈氏眼角起了泪花,她也委屈,她也生气,她快气死了!
都说齐大非偶,她们沈家虽说富可敌国,但毕竟是商人,皇族何等尊贵,本就是高攀,如今娘家人非但不给自己长脸,反倒天天扯后腿,这要她如何自处?
李相宜见她犯愁,一面添柴加火,道:“娘,你别管他们,难道还要为了他们忤逆王法?爹也难做,到时候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谣言。”
沈氏长叹:“你只有这一个舅舅”
“他犯了过错就要付出代价,况且咱们家难道靠他,那小周氏对你如何,你都忘了?”
她怎么会忘,只是沈氏摸着女儿的头苦笑,“我们是不必靠他,但沈家少不了他,他是你外祖父的独子,他要是没了,沈家怎么好?”
“是外祖父来逼你了,对不对?”
沈氏的沉默显然回答了她的问题,她也替沈氏难过,这个舅舅对沈氏实在说不上好。只是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家族里的姊妹兄弟,讲的是兄友弟恭,和和气气,要团结一心,力要往一处使,沈氏自然脱不开身。
可她还是生气,沈氏作为摄政王妃,万人之上,但也不好当,摄政王爱惜名声,沈氏作为贤妻,自然百般操劳,做了王妃反而比以前更加拘束了。
李相宜沉吟半天,想了许多,只是沈氏瞒着她,她掌握的信息太少,不好出主意,她问:“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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