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扬有气无力的扬了扬手,脸色煞是苍白,“将军可有罚你?”
“自然是没有,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不过你回府之时爹定会问你详情,你倒也不用遮掩,将实情告知就可。”秦溪嘱咐道。
“好,那你可有将此事告知义父那是夫人所为?”
“此事不宜闹大,正因如此,爹并没有深究,不过也算是给童清瑶一个警醒,此次容儿清誉尽毁,短时间内她不敢轻举妄动了。”
西扬面露不解之意,追问之下,秦溪便把将计就计之事告知于他,不曾想西扬听得脸都拧成一团,“溪儿,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回你让容儿如此难堪,夫人又是锱铢必较之人,她定不会让此事就此作罢。”
秦溪眉皮轻扬,“我还怕她不成?她大可以放马过来,不过下次她就没这般好运了,我早就说过,她作恶多端,上天一定会给她一个无比惨烈的死法,若天不收她还有我收她,你放心好了,我这么善良一定会有好报的。”她露出俏皮的笑,西扬只得无奈地摇头。秦溪倒从没有觉得自己是善良可欺之辈,不过若是与童清瑶相较,那她绝对是大善人。末了,她又说:“明日若是还不能下床走路也得回府了,午时我遣几个人来接你,几日之后咱们便要入京了,你是随咱们一同入京还是留在西北爹还未吩咐下来。”
“大公子呢?”西扬问。
“他自然是留在西北,爹将西北事务都交由他,只是他毕竟阅历尚浅,而这西北各处官员一向都是听从爹的调遣,这蓦然间换了人,往后他要面对的难处何其多,你若是随他留在西北倒还能助他一臂之力。”
可西扬眼中却泛着一抹异动,若他随大公子留在西北,势必要与她相隔千里,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二人情谊又非常人所解,他自然是想随义父一同入京。只是经历了此事之后,只怕义父不会带他入京了,他的脸上浮现出忧郁之色,秦溪看在眼里,并不言说。默然良久,西扬才缓缓道,“叶将军,他待你可好?”虽那日只是流光一瞥,可他分明察觉出叶将军看她的目光是带有些许深意的。
秦溪清浅一笑,“这些事你不必忧心,安心养身体。”
“李大人和叶将军可还在府里?”叶奕风在他看来虽是威风凛冽战功彪炳的大将军,可他还是希望能在这短短二三日的相处里对他再做一番了解,毕竟将来他会是她的夫君,是她能为之倚靠的天。
“他们今日回京了。”秦溪只是淡淡的回。
西扬也不便再多问,二人又再多说几句,秦溪便从厢房出来,好似想起什么般,她冷不丁的问道:“那个喜珍丫头和一并受罚的老嬷嬷如何了?”
水兰回:“奴婢听闻那喜珍和老嬷嬷受杖刑后就不妥了,连夜被送出府,昨日两人都已经没了。”那五十大板,就算是壮年男子也并非能撑得住,更何况体弱的丫头和嬷嬷?眼下二人都没了,可真是死无对证了,童清瑶若是知晓了只怕会更心安,若那二人还留在世上也难保不会被童清瑶所害,在她们为虎作伥助童清瑶作恶时,二人命运就早已注定。
秦溪让水兰去医馆门前看着,她和红玉则在一旁说话。
红玉脸色略为沉重,“三小姐,红玉已与巧菱相见,得知三小姐让咱们留在西北,咱们真的不能跟随三小姐么?”
秦溪沉声道:“她们自当是留在西北,她稍作收拾与我一同入京。”
“红玉与三小姐一同去京城?”红玉面露喜色。
“往后怕还有需你相助之时,过两日我便寻摸个契机让你入府为我的使唤丫头,日后你便跟在我身边,只是你这一身超群技艺却让你做个贴身丫鬟,不委屈了你才好。”经过西扬中修罗迷魂香一事,秦溪方觉身旁有个医理精湛之人的重要性,况且入京后任何事都是未可知的,有红玉在身旁总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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