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已经不知道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了.南宫维夏最终还是烦躁的从床上坐了起來.
抓狂的揉了揉自己的长发.南宫维夏有些暴躁的蹬了一下床单.抱怨道:“哎呀.烦死了.”
南宫维夏觉得如果有什么心事一直压在心里得不到解决.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残酷惩罚之一.
与其现在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的自我折磨.还不如趁现在就去枢晨哪里问个清楚.把事情给解决清楚了.
反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枢晨一定就在艺术楼里的练琴房里.
怎么想就怎么做.
南宫维夏在生出这个想法之后.立刻一股脑翻身下了床.换上衣服偷偷朝楼下溜去
轻手轻脚的踩在艺术楼的楼梯上.南宫维夏每多上一层楼.心里的纠结就多一分.
说实话.她真不知道等一下枢晨会给自己一个怎样的答案.
虽然白天的事情很有可能是自己看漏了.但是南宫维夏知道枢晨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我劝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女医生是这么说.
“我不准你跟他走太近.你们不合适.”..千羽凌是这么说.
“请你跟枢晨保持一定的距离.”..张希菡是这么说.
虽然张希菡的话对南宫维夏來说无关紧要啦.毕竟她是带着目的说这句话的.可是南宫维夏还是觉得沒有那么简单.
想想女医生和千凌寒在劝自己和枢晨保持一定距离时脸上严肃的表情.南宫维夏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一直心不在焉的南宫维夏在不知不觉已经走上了五楼.听着从琴房里传出來的钢琴声.南宫维夏不禁欣喜的加快了朝琴房跑去的步伐.
推开门.南宫维夏看到枢晨就这样笔挺的坐在夜空中.投入的弹奏着乐曲.
今夜他和其他夜晚的他一样.在仅凭几缕月光照耀下的他.在幽幽黑夜中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忧郁气质.
“你來了.”
枢晨不疾不徐.字字句句中透着优雅的声音将看呆了南宫维夏唤回了神智.
匆忙回过神.南宫维夏意识到自己刚才竟又不争气的走了神.便立刻尴尬的走进了琴室里.对枢晨回答:“恩.”
枢晨轻轻一笑.转头看着南宫维夏.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不会來了呢.”
枢晨的声音里带着少许忧伤和兴奋.让南宫维夏不禁吃了了一惊.
“你”
朝枢晨走近了几步.南宫维夏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等我吗.”
“对啊”
若无其事的回答完.枢晨再次回过头面对着钢琴.
抬手轻抚着黑白琴键.枢晨说:“不知道为什么.偶尔我总有一种想见你的冲动.你明明很阳光.有一种临场压制的霸气.可是我却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总觉得我们应该惺惺相惜.
就像这一排一排的黑白琴键.必须要有人來抚摸它.给它应有的温度.才能够让它变得越來越有价值.同时才能得到更多人的欣赏.而我觉得我似乎在你身上找到了这种价值.”
看着坐在钢琴面前的枢晨.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南宫维夏听到他十分无奈的轻笑了几声.说话的声音放得更低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看得起自己.太自大了.”
“诶.”
匆忙回过神.南宫维夏小跑到枢晨身边.解释道:“怎么会.我觉得你说的对.相同我”
南宫维夏很犹豫自己是否应该对枢晨说出这种天高地厚的话.但是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我我也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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