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从未见过面至少你得让我们互相熟悉一下吧,另外国公府人多嘴杂难免有良莠之辈。
万一有小人挑拨我兄弟难免生些龌龊,还有就是儿初到大唐律法不通,杂学又多,比如炼钢取盐,这盐铁都是重利,这才两样以后多了难免触及一些人的利益。
到时候肯定还要靠阿耶救我,虽然我不在国公府但是你是我阿耶,这点谁也否定不了,咱老程家的鸡蛋总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不是?
我跳出去,阿耶帮忙周旋,起不来以后有兄弟们帮我,起的来了我们兄弟也能互相扶持不是,再说有阿耶在我们兄弟还能成两家人不成?”
程咬金想了半天:“哎!终归是阿耶欠你们娘俩的,你若不愿意进国公府那就随你吧,什么时候想回就什么时候回,等回去家宴得办。还有等回去你不用说,买房子还有你不在国公府的事交给阿耶,阿耶帮你办,你一个字也不许说!
对外面也不许说是你的主意,只说阿耶怕你远归不识礼仪先在外面学礼仪!
好了,事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你那群叔伯还要来看你莫要说漏了,另外我也看出来了,我儿文武双全,盖是盖不住的那你就放,使劲儿的放,放出万丈豪光谁也不敢轻易碰你!
那些暗箭不必担心,阿耶还能给你挡个几十年!”
程鸿感受着关怀点了点头:“阿耶,我这才回唐,风土人情习惯礼仪什么都一片懵懂,若是说了什么不合宜的话阿耶可要告诉我!我看阿耶也一夜没睡了吧?就躺这里眯一会儿吧,到了扎营的地方儿叫醒你!”
程咬金擦了擦手“嗯!你也坐车上吧,莫要骑马了,迷迷糊糊在栽了!”程鸿点了点头:“省得阿耶,我就坐这里。”程咬金躺在程鸿旁边,毕竟一夜没睡在加上紧张程鸿一根弦紧绷着,又怕程鸿不认他,这下程鸿也醒了,一口一个阿耶的叫着,心里欢喜人又没事这弦也就松下来了,一阵困倦躺下一会就睡着了。
程鸿看着程咬金心里百感交集,这就是自己亲爹,若不是经历这么多离奇打死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爹是程咬金啊!
正细细打量,这时候程恭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悄声说到:“少郎君这十几年将军心里苦啊,将军当年阵前投唐结果夫人一家没出来将军一直认为是自己的错。
大家都以为你已经去了,可将军不信,一直找,找了整整十五年,我也看出来了将军是不敢信啊。天可怜见终于是感动上天少郎君你这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程鸿听着点了点头,眼睛没离开过程咬金。程恭又接着说:“大道理呢俺是不懂,俺没程喜明察秋毫,不如程发会做生意。
也没有程财事事安排的井井有条,别看他们不说但我知道他们都服我,知道为什么吗?”
程鸿抬起头看着程恭。程恭说:“因为我认死理,只要认为是对的就坚持下去,认为是错的就说出来,哪怕将军错了我也会说!”
程恭说完这句话笑了一下,对程鸿说:“刚才你和家主在车上说话儿,我这也听着呢,家主说的什么豪光大放什么的我不懂,你说的什么鸡蛋篮子的我也不清楚,但是俺认为你不该分家啊!
家主找了你这么些年才找到,恨不得天天看着你,你怎么能说搬出去住呢?”
程鸿目瞪口呆:什么时候说分家了?不就是搬出去吗?我说刚一说搬出去程咬金咋那么失落呢!原来症结在这啊,原来唐朝搬出去住叫分家啊!程鸿急着辩解刚要说。
看了看程咬金又把声音降下来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分家啊,我以为出去住能方便点,分什么家啊,早知道阿耶是因为这个心情低落的打死我我也不能说这话啊。
我这不是想到了府里阿娘兄弟的都没见过,十几年了阿耶这蹦出一个我来怕尴尬嘛!若是家里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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