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歌与索秋在山洞中待了一夜,翌日,山洞依旧潮湿不见阳光,索秋依旧昏迷不醒。悦歌独自坐在寒石上抱着自己,十分的孤独无助。自己当初是不是该跟着楚岚肖呢?这样他能保护自己,还可以和悦舞待在一起。索秋现在这副样子,真不知是该谁救谁。
“老天呐,给点生机吧,给点希望吧,你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吧?”悦歌碎碎念,“我身无分文,无依无靠,谁来解救我啊?”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唯有靠自己了。索秋的身体比之前一天又缩小了几分,悦歌移动到他身边蹲下,翻翻看他身上有没有灵药仙丹之类可以自救的东西。此时,那只精巧的小竹管又掉出来。
悦歌仔细端详竹管,看不出个所以然。想想索秋那天的举动,这竹管该不会是召集门派中人的东西吧?(武侠剧看多的典型症状)于是,悦歌便试着吹竹管,可惜无论费多大劲,饶是吹不出半点声响。
“奇怪,要一只吹不响的竹管作甚?”悦歌摸不着头脑,遂收起它。
山洞中老鼠吱吱作响,说不定还有蛇,悦歌头皮发麻。此时索秋迷迷糊糊一直喊着要喝水,悦歌无奈,从河边取来水喂给他,摸着他发烫的额头,心下越发焦急。
悦歌叹了口气,一身疲惫,脱下被河水打湿的靴子,却发现鞋垫下藏有二百两银票。仔细回忆,那正是刚穿越过来时陆遥给她的,没想到此时这银票却可解燃眉之急,悦歌激动的抱着银票欢呼,还不忘亲它一口。
“呕”草草草,被自己的脚气熏到口吐白沫的悦歌。(二逼货果然脑残已久)
“算你走运,本小姐都拿出保命老本救你了,你若敢忘恩负义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悦歌对昏睡中的索秋警告完后包起金剑贴身藏着,接着背起他弱小的身躯去找住所。
走了大半的路,可算在城郊树林找到户人家。悦歌学着悦舞平时装逼的模样,又开始演绎自己可怜的身世。
“大叔大婶行行好,收留我和弟弟吧,我们已经无依无靠了。”悦歌背着昏迷的索秋一脸哀怨,“请帮我弟弟请个大夫吧,病好之后我们定不再叨扰。”
“不是我们不收留你们,我家穷得已经揭不开锅了,这秋天地里一点收成也没有,都不知道要如何过冬,若我们是富贵人家也不会住在这荒郊野外。”大婶难为道。
“一百两给你,这是我身上全部的钱了,您都拿去,请务必给我弟弟请最好的大夫。”悦歌带着哭腔已然将索秋背到房内,也不管两人的阻挠直接把他放在床上。
“老婆子,你且照顾他们,我去请大夫。”大叔无奈之下出了门。
“大婶呀,你和大叔都是好人!”悦歌假意摸着眼泪握住大婶的手。
“姑娘,你快别哭了,我们当家的已经去请大夫了,你弟弟会没事的。”大婶终归是心善,没多说设么,只得安慰悦歌。
呼,总算有个地方歇脚了,背了索秋一路都快累毙了,饶是索秋身体变小了,可背着他走这么久还是累得要死。要不是索秋救过自己,她现在早把他撇在一边一走了之了。
他们现在被人盯上自然不能随便住在客栈,找户小人家也不错,况且这对老夫妻看着老实本分,想来不会害他们。
“你弟弟受了很重的内伤,又感染风寒才会昏迷不醒。”大夫解释说,“不知他怎么伤得这么重?”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前些日子被人拐卖,想来是被人贩子打成这样的吧,我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他。”悦歌瞎编,又作势掉了眼泪。
“老夫只能治好他的风寒,但他所受的内伤老夫却无能为力。”大夫摇摇头开始写药方。
“啊,那怎么办?他会不会死?”悦歌惊叫。
“他小小年纪受这么重的伤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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