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众人已经挖地三尺.并无收获.”
白宇烈两手握拳.一脸愤然.“看來是逼我亲自出马.周将军不能枉死.那墨魂肯定是敌国之人.那晚还出现了另一个刺客.那人的目的虽是來刺杀我的.我却觉得不全然.他出手并未发出全力.怕是另有目的.你还说那刺客有高手相助.你才失手的.总觉得蹊跷.那些时日恰好太子的侍卫暗夜也在满堂城.此事他怕是脱不了关系.给我派人盯紧他.”
“是.主公.我这就去安排.”
“暗夜是去找我的.若不是担忧我的安慰他才不会去满堂城.”
白宇烈听着身后传來的声音.头都沒回便要往外走.
“主子.我哪里得罪你了.整整一冬天你见到我便跑.既然如此又何必将留在这个院落里.这般不想看见我.我搬离为何有派人阻拦.”羽落当真是不喜欢这种感觉.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却摆着一张死人脸.
白宇烈沒有理她直径出了门.羽落也一跺脚朝自己的耳房走去.
思成左右看去.一旁是白宇烈冷漠的背影.一旁是于羽落气哄哄的背影.哐当一声门被羽落摔得三响.
思成叹了口气.真是别扭.这两个人一碰面不是不言不语擦肩而过.就是针锋相对言语相向.从满堂边城归來就从沒和气过.仿佛仇人一般.
正想转身去办白宇烈交代的事情.只听又是哐当一声.门被大力的推开.只见羽落身背一个大包袱走了出來.
“羽落姑娘这是干什么.”
羽落直径往外走去.目不斜视的说了句.“告诉你家主子.姑奶奶我不伺候了.”说罢便走.
“羽落姑娘.若是离开至少要跟主子请示吧.”
“请示.我这是通知他.我不干了.”羽落扬长而去.凭什么要受气.看他那副嘴脸.若不是冬天太冷.炭火太贵.她早就走了.
羽落來到自己买下的那处别院.虽不及王府.却身心自在.换上男装带上银白面具.这光天化日之下这身装扮自是惹眼.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将一顶四周围有轻纱的斗笠扣于顶上.阴雨天气街上行人带着斗笠的不在少数.羽落融于其中在自然不过.
行至槐香楼后院牵出让萧玉提前准备好的马匹.翻身上马直奔京郊驿道而去.远远便见那巍峨的建筑屹立在风水宝地.坐北朝南边墙金瓦红墙.不亚于皇宫的奢华.
羽落一勒缰绳.一直盼着这一日.这天真的來临.她却怕了.不忍去看.眼中已经储满了泪水.轻轻眨动.泪便如滚珠一般的滑落.隐在冰冷面具后的脸颊上早已.沾湿一片.
距离每缩短一丈.心便揪痛一分.直到行至皇陵的后门.羽落闪身进去.放眼看去.仿佛一股力量吸引一般.醒目的“平西王”三个字跃入眼帘.两只腿机械的前行.一只手伏在胸口.羽落紧咬住嘴唇.控制自己的呜咽.一步步的朝那坟墓走去.
羽落刚跪身于墓前.整个人都沉寂在哀痛当中.突然背上挨了重重一掌.整个人向前倾去.一头撞在墓碑之上.一股温热顺着她的额头向下流淌.漫过眼睛流到了嘴边.血腥的味道在唇间蔓延.
耳朵一动听见身后掌风袭來.她本可以一手撑地轻松躲过的.看了一眼眼前父亲的墓碑.提起内力护住身体.硬生生的又吃了一掌.空隙间猛然回身.一柄飞刀已经离手.
只见眼前的男子也是面具掩颜.重点是那面具竟然与羽落的极为相像.同样款式和材质.羽落并不想惹是生非.毕竟这是在自己父亲的坟前.便压低声音的说.“你我无冤无仇.何苦纠缠.”
男子冷笑一声.“你是墨魂.便人人得以而诛之.”说罢毫不留情的解开腰间玉带一抖.一柄长剑在手.轻轻挥动便将羽落的飞刀弹开.
羽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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