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交好.自然在侧.出征的军队在城门口等候.
萧绰将头盔压得低了一些.翻身下马.急急忙忙跑向耶律斜轸.屈下单膝.头低下.“大人.皇后忧心义兄战场上的安危.特命小的随行保护.”她稍一抬头.对上耶律斜轸那一双疑惑的眼睛.眨了几下赶紧低头.
耶律斜轸心中大惊.可沒有敢大声说出來.他定了定神.将萧绰扶将起來.让她站在身后.“既是如此.那臣便多谢皇后体恤.”
萧烟也不明白.为何皇后会派一个比耶律斜轸身量小这么多的人來保护.这时她只顾着和夫君惜别.沒有管眼前这个十分熟悉的身材究竟是谁.
耶律休哥向來觉得这个皇后.十分耐人寻味.做事总是与他人有异.于是一直盯着这个看不清脸的小兵.
萧绰被他盯得头皮发紧.于是向耶律斜轸身后撤了撤.可眼前突然沒了荫蔽.原來是耶律斜轸已经翻身上马.
“耶律斜轸多谢各位同僚送行.必定不负众望.“耶律斜轸向在场众位大臣拱手施礼.眼中的坚毅化作柔情.看向眼圈正红却不低头哭泣的萧烟.见萧烟微笑.便调转马头.
萧绰连忙上马.跟在耶律斜轸身后.
“且慢.”
一声喝止.萧绰和耶律斜轸齐齐停住.回头望去.
韩德让不知从哪里牵出一匹战马.已经骑上去.并向耶律斜轸拱手.“大人.徳让自知不曾历练.恐日后多为众人耻笑.愿请赴疆场.随军征战.”
韩德让字字铿锵.耶律斜轸皱起眉.考虑了片刻.
对于战场.大臣们这些年安于享乐.躲都來不及.偏偏这些个后起之秀们.争先恐后.先是耶律斜轸请命.再是韩德让.
萧绰十分惊讶.她让头盔遮住大半张脸.稍稍抬头.却撞上韩德让那一双眼眸.深情无言.
萧绰心中一慌.赶紧低下头.
这是无意还是有心?
“臣请从.”韩德让再度陈愿.声音拔上去了几分.
耶律斜轸思索了一下.点点头.便甩鞭促马.萧绰和韩德让.还有一批将士便随后跟來.
在上京城门下.耶律斜轸身着银盔铁甲.坐在战马之上.振臂一呼.上万将士们响应.一个乍暖还寒的清晨便在这嘹亮的号角声中迎來了第一缕阳光.
萧绰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振奋.如同小溪流即将奔腾涌入大海.如同苍鹰搏击飞向天空.胸中的一口气久久难以平复.
耶律斜轸整顿好军队.并未马上下令出发.他悄然到了萧绰身边.盯着萧绰的眼睛.
“燕燕.皇上让你來的吗.”耶律斜轸此时扫了一眼萧绰的马.一眼便看得出來.这是耶律贤的坐骑.
萧绰抿唇.眼睛瞥向别处不做声.
“战场无情.你如此贸然行事.丈夫孩子你都不顾了吗.”耶律斜轸有些发怒.
萧绰看向天际初升的暖阳.日光柔柔.却还是刺痛了眼.她将目光收回.对上耶律斜轸的眼睛.“他说.他想见证我大辽助北汉取胜.他想御驾亲征鼓舞士气.我不愿他只身赴险.我就代他來守护他的江山.”
耶律斜轸的眉头越皱越紧.鼻翼缓缓出了一口气.无奈却心疼地看着萧绰.
韩德让已经骑着马过來.在一旁保持着距离等候着.
耶律斜轸偏头.语气平淡.“那你呢.”
萧绰余光瞧见韩德让过來.便垂下头.
片刻.一直低着头的萧绰并沒有听到韩德让的声音.于是抬头去看他.却发现韩德让的目光依旧深情难舍.视线不肯离开她.
耶律斜轸更是无奈地盯着韩德让.单看韩德让的眼神便知道.萧绰就是他的答案了.
回想起韩德让大婚当日.他那醉醺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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