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哑着声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可这一巴掌我认.是我欠你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自己”
萧绰的眼神是冷漠.是轻蔑.她使出全力将耶律贤推开.远离自己.
“您是皇上.又有什么是欠臣妾的.美人香唇.最是君王难以拒绝的.臣妾又怎么敢自以为是地相信什么所谓的‘唯一的妻’.”
耶律贤的目光越來越冷.对萧绰的尖利的讽刺竟然起了一种莫名的反感.
萧绰不甘心道.“呵.臣妾忘记了.臣妾是皇后.的确是您唯一的妻.可是妾却可以有千百个.哈哈.还是皇上您聪明.”
这样伤人的话.萧绰却也说得出.这要怎么的心灰意冷才能将一个善解人意又善良的女子逼成这样.
耶律贤既恼萧绰的无礼.又有对她的歉疚.他掩下了胸中的一腔怒气.“别说傻话.朕先走了.”他转身就离开.不敢再有一丝留恋.
他怕见到萧绰受伤的模样.他怕听到萧绰冷漠讽刺的话.
“皇上不是专程赶來看臣妾的死活吗.怎么这就要走.难不成是怕冷落了新人.”
耶律贤的拳头攥紧了.脚步加快.想逃离崇德宫.
“皇后.皇后”
“快來人啊”
他前脚刚踏出大门.寝宫里便传出小婢女们惊慌的尖叫声.他想都沒想就冲回去.
乌朵娅和几个婢女手忙脚乱地将萧绰放平在床上.
萧绰苍白着脸.晕倒在床上.全身都汗水淋漓.浸透了衣服.散乱的发丝黏腻在脸上.那眉头依旧沒有舒展.像是积郁了多少忧愁似的.全然沒有方才对着耶律贤那种剑拔弩张的气焰.
耶律贤将萧绰抱在怀里.再也沒有怒意.沒有对她的恶语相向而生出的反感.只是歉疚.只是心疼.冲着门口大声吼道.“快传韩匡嗣來.快.”
为了萧绰的身孕.韩匡嗣又一次被传唤进宫.待他诊过脉后.才告知皇帝.萧绰乃是急火攻心.受了刺激所致.
韩匡嗣开了药方.让宫人去煎药.这就离开了.
宫人都识相地退出了寝宫.耶律贤一人陪着昏迷的萧绰.
“燕燕.你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曾经无法给予你的.现如今都为你得到.可你最想要的.我却沒能完整的给你”
“我该如何告诉你.那只是意外”
耶律贤握着萧绰的手.垂下了头.一个人伤神地自语.
握在手中的萧绰的手.挣了一下.让耶律贤惊喜抬头.
萧绰的眸光清冷.皱眉盯着他.“皇皇上.七月暑热.何必握着臣妾的手”
萧绰的力气显然沒有太过恢复.挣了几下才甩开耶律贤.她又将被子拉扯到自己的身上.翻身背对耶律贤.将自己又裹得严实.
耶律贤胸中的郁闷化作一声轻叹.他视图将萧绰的被子拉下來.
“可不可以不要用碰过其他女人的手.再來碰我.”那冰冷如刺的声音把耶律贤的手冻僵在半空中.终于还是收回.
覆水难收.即使是无心之失.终究也是失了.
良久.寝宫再沒有声响.萧绰这才将锦被掀到一边.寻得一丝凉爽.
额上的汗水不住地流下.眼眶中的泪水也涌成涓涓清流.汗与泪浸湿了枕巾.
这让她如何能原谅.即使是个意外.
可毕竟.一切还是发生了.无可挽回.
阿语再沒有出现在崇德宫中.萧绰也无心去找她.找她过來能做什么.给自己添堵.还是打她一顿以泄私愤.
可萧绰始终认为.最大的错误在耶律贤.
“皇后姐姐”乌朵娅给萧绰扇着凉.苦着个脸.“您何苦这么苦着自己.即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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