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铜钱。
想想,这落差可真是大,从一代君王沦落到乞丐,她大概是最倒霉的皇帝了吧?从来没有想过会落魄到如此地步。
不过她脸皮厚,也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落魄样子有多丢人,反正也没人认得她的模样。
宸王府。
“主子,还是没有消息。”金鸣弱弱的出声。
这都四天了,还没有皇帝的消息,这秦曜要乱了,简直是要变天了。
金鸣的话音刚落,男人又一次硬生生的将杯盏给捏碎了。
男人的面色深沉至极,这样的表情已经持续了四天了,吓得金鸣不敢言语。
阎漠宸蹙着眉心,仔仔细细的开始思索,秦如君会逃往何处呢?按照她的性子,她会怎么选择?那日她跑得匆忙,身上该是没有任何的钱物,除非是将身上值钱之物给当掉。
他的眸光轻闪了一下,出声道:“去,查所有的钱庄。”
金鸣轻轻一怔,点了点头。
他刚刚离开,门忽然又被推开了,金炎踉踉跄跄冲入了屋内,一脸惶恐的模样。
“主子,主子,那国师来了”
国师来了。
羽千墨?
阎漠宸松了手中的碎瓷,冷冷的勾了勾唇,低声说:“请。”
这么几天不见秦如君,整个朝廷的人都在猜测皇帝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分明都知道这可能的事情,可大家又哪里敢说话。
这天下终究还是秦家的,除非是再出现个其他人将此位置给夺了。
不过朝堂之上的斗争却才刚刚开始。大家都想着这个位置,蠢蠢欲动。
阎漠宸的话语,让金炎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但是不敢再怠慢,转身去开门请人入屋。那一身蓝袍的男人大步走入,脚下生风。
他几步走入屋中,直逼阎漠宸的面前,一掌拍在桌上怒道:“阎漠宸!”
三个字,充斥着男人浓烈的怒火。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气怒过,恨不能将阎漠宸给撕碎了去。
阎漠宸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沉声问:“做什么?”那语气,清淡万分,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却分明是令人骇然的光。
羽千墨作为一个外人,又哪里会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
他就算气怒,又能如何?
羽千墨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冷嗤了一声:“秦如君被你弄到哪里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拿着秦如君的消息,他现在一定毫不客气的动手。
他从来没有如此这般冲动过。
阎漠宸却沉声说:“不知道。”
三个字,像是一种无奈的叹息。
羽千墨捏紧了拳头,“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无需知道。”阎漠宸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他的女人,怎么也由不得其他的男人过分关心在意,他只要自己的女人安然无恙便好。
听着阎漠宸这话,羽千墨气的想杀人。他已经怒意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了,现在却又有一种想要冲出把阎漠宸给狠揍一番的冲动。
“你不找,我去找!”羽千墨冷嗤了一声,转身就走。
阎漠宸的眸光轻闪,有些无奈。
他又怎么不想找?
又过了两日。
秦如君在东域这块地儿继续做她的乞丐流浪汉。
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破旧脏乱,甚至因为太长时间了,身上都有股臭味了。
不过秦如君也不在意,继续在街上行走。
抛头露面这么多日子,也没有碰上个熟人,也没有被人给认出来,看来她这样还是比较好隐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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