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枚骰子微微摇头,问道:“娘亲您”
“南砚,笔墨可在?”
“在。”南砚稍一迟疑,上前研磨,叶青梧闭眼轻叹,往事如烟,耐世事难料,心死若殇,又岂是一枚红豆可挽救的?
稍稍用力,那枚投资化作齑粉散落在墨汁中,南砚看了她一眼,叶青梧挥毫而起。
“公子,请留步!”
洛熠宸还未走远便听到身后呼唤,他步子稍稍一顿,先前那名女子追上来,“这是我家主人给公子的,请公子细看。”
一块被叠的仔细的白绢被塞到洛熠宸手中,女子转身跑掉了,独留下他手中白绢一块。
白绢轻薄,隐约可见墨色,他握于手中却如千斤重。
“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付。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c飘然何处。何必多情,何必痴情。花若多情,早已凋零。情意浓,爱意浓,怎知红丝错千重,路不同归不同。欢亦忧,乐亦忧,踏雪寻梅方始休,回首无尽头。”
字迹寥寥,令人如驻冰窟,洛熠宸此时总算明了别人当胸一刀刺入胸口是何感觉?
人生之悲,莫逆于一网深情错付!
“皇,皇兄,你怎么来了?”今日罢朝,洛青阳刚从后院练功回来,一身臭汗还不曾沐浴却见人冰着脸走进他的院子,他怎能不惊?
洛熠宸在见到洛青阳时手中白绢微微一紧,收入袖中,“今日不错,陪朕喝几杯。”
洛青阳傻眼,所谓皇上出宫就是来找他喝酒的吗?
洛青阳看了看日光,才不过辰时,皇兄这是喝的什么酒?q8zc
心中疑虑,洛青阳仍是命人取出府中好酒,陪他一醉方休。
洛熠宸喝酒与他人不同,不会多说什么,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如喝水一般,纵是如此,洛青阳仍看出些许不同,洛熠宸眼角向下,似有心事重重。
“皇兄,你心中是有不快吗?”
洛熠宸杯子一顿,微微摇头,仰头又是一杯。
从日出至日落,洛熠宸伏在案头再也不动了,洛青阳咂舌,喝到后来,几乎就看着洛熠宸一人在喝了,三坛梅花酿竟被他喝的精光,都快喝完了,他才想起这酒后劲大,皇上怕是要睡上一天了。
还在发愁要怎样送皇上回宫,洛青阳发现他袖间白绢露出,微微蹙眉,心中升起一股好奇之心,他向前凑去,指尖轻轻勾住,小心将白绢拉出,本以为是一张丝帕,不想竟是一张写满字的白绢。
此时的洛青阳还不曾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只觉得字字诛心,心头气血,指尖却不由伸出细细摩挲上面的字迹。
这字迹他认识,正是叶青梧的字迹,看来,这首诗定是叶青梧所写,用来送给皇上的。
洛青阳心中了然,此事虽与他无关,他看到心中也难免伤怀,更别提皇上了,怕是今日喝的酩酊大醉也与此事有关吧?
摇了摇头,洛青阳架起洛熠宸走进自己的内寝,想着自当还是应与叶青梧去说一声。
“宣王殿下,您这句话说的好生奇怪,莫说是你府上,就算皇上睡进了勾栏院又与我有何关系?我只是小小一枚女子,这君王天下与我何干?”
“可可你忘了吗?皇上已经下旨,就算天下百姓不识,你仍是康源王朝的皇后,无人可以更改,皇上有事,我等自当该与你商议。”
“皇后?”叶青梧轻笑一声,略有些讽刺,“这天下我也没觉得有皇后和没皇后有何区别啊。”
“青梧,你误会了,自然是有区别的。皇上心里定然是有你的。”
叶青梧凉凉的转过头,“宣王殿下,你可看到天上的太阳了吗?皇上这心里若有我,除非天地互换,日月轮转,我才会相信。”
“你青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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