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姓frank。”
frank这个姓氏忽然开了了景文煜记忆的大门,他好像记起来了!
景夏不记得八岁时候的事情了,他可还记得,当时景夏被困在法国就是被他母亲的手帕交的孙子送回来的,用的是frank家族的私人飞机。
当时他女儿抱着人家的大腿不肯走来着。
他母亲,也就是景夏的奶奶还曾说既然这么喜欢,要不她和手帕交说说,给两个小娃娃定个娃娃亲算了。
呵呵,他的女儿怎么可以这么早被套牢,必须不能答应。
难道苏俨就是当年那个迷惑得他女儿连爸爸都不要了的臭小子?
真是越想越觉得可能哦,两张讨人厌的脸都重叠到了一起。
“你祖母还好吗?”景文煜猜苏俨当时应该记事了,于是故意这样问。
“我祖母身体还硬朗着,就是有些遗憾不能和旧友再相聚了。”苏俨知道景文煜猜到了。
果然!景夏的奶奶已经过世多年,自然是见不到了嘛。
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两人还是凑到了一起,都是当时那个航空公司惹的祸!
不过这样说来,苏俨也能算是知根知底的人了,景文煜觉得好像又放心了点,只有一点点。
这次见家长虽然开始的比较突然,过程比较曲折,中间有着两个男人之间的博弈和弯弯绕绕的心肠,但是总体结果还是好的。
苏俨当天晚上就要赶回横店,也没有多留。景夏送他出门。
“又要分开了。”景夏牵着苏俨的手忽然有些不想放开,“我这边的工作就要结束了,应该没几天就能回横店了。”
苏俨伸手理了理景夏的刘海,他还记得他们刚刚在a市重逢的时候,每次一害羞她就会低头理刘海,“回横店的事情先不急,我三天后有一个在杭州的活动,半天的活动,但是有两天的假期。”
这句话的暗示性很明显了,要是那个时候你方便,我们就可以一起去杭州双宿双栖啦。
“我知道啦。”景夏挠了挠他的手心,三天后,古琴的修复也要结束了。说起来她和苏俨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两个都只正式约过一次会,连一起看电影都没有过。
“就算是忙着拍戏,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吃饭一定不能忘记。”景夏算是见识到过剧组忙起来是什么样子,忍不住想要再嘱咐他一遍,“就算我不在,也要按时吃饭,千万不要茶不思饭不想啊。”
“我知道了。”苏俨最后还是忍不住拥抱了她,“你也要好好的,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注意自己的手臂,过敏还没好全,千万不要大意。”
“嗯。”景夏靠在他的胸膛上点了点头,他们两个人都要好好的。
古琴的修复已经接近尾声,景夏再次回到博物馆的时候,那位姓方的斫琴师正在给琴上弦。
“你回来了,过敏好的差不多了吗?”问话的是唐师傅,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还是蛮欣赏景夏这个后生的,只是她还真是不适合漆器修复。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景夏笑得眉眼弯弯,“我必须得赶在修复完成之前回来啊,要亲眼看着这把琴完完整整地呢。”
“好了。”方师傅将弦上完,然后将琴放在了铺了锦布的桌子上,“你们要不要来弹奏试试,我觉得应该还能出声。”
“我也不会弹古琴,你弹给我们听听好了。”唐师傅摇了摇头,另外三位师傅也应声附和。
“你呢,你要不要试试?”方师傅转向景夏问道。
“那个,我试试。”景夏早就蠢蠢欲动了,这可是唐代的琴,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说起来古筝和古琴好像除了都是弹拨乐器之外,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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