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一直都是大门紧闭,自从常德出去后,也一直没有人过来。
杜小鱼吆喝了半天,见没有人,也就懒得叫喊了。不过她总结出一个道理,待会有人过来后,一定得比常德给的钱多,不然她白叫喊半天了。
这时候,一个穷酸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衣衫褴褛,却还洗的很干净,穿的整洁,拉着一个小孩子走了过来,看到杜小鱼的打扮后,他一本正经开口,“看见没?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小孩摇摇头。
男子摇头叹息,似乎是见小孩不谙世事的样子感到痛心。“罢了罢了,今日我就给你好好的上堂课。”
他走到杜小鱼跟前,与她四目相对。
“看什么看?看见要饭的不给钱啊?”
男子斜了她一眼,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对小孩道,“看吧,你要是不用功读书,将来就像他一个,成为一个乞丐,还遭人唾弃!”
杜小鱼一听,不高兴了。走到书生面前,嗤之以鼻道,“大哥,你自己都活成这样了,还好意思唾弃我啊?”
“你能不能别说话!”穷书生道,“我正在给孩子上教育课呢。”
“教什么教啊?”杜小鱼怒吼道,“看不起叫花子啊?我告诉你啊,别看我穿的不好,挣钱挣得可多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正好走来,往破碗里扔了一两银子。
半个时辰后
李府门前站了一群叫花子
“啊,水水水,渴死我了!”一下午的时间,都浪费在李府门前当叫花子。后来因为来了太多,杜小鱼再也没有要到一分钱。
回到看房子房间后,杜小鱼往肚子里灌了半壶水,这才不渴。疲劳不堪的趴在桌子上直哼哼。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何衍问道。
杜小鱼将自己探听的消息总结了一下。“那个李府的管家说,他家老爷的针丢了。他好像出去去医馆询问去了,一下午都没有回来。”
“就没有别的了?”
有,当然有!
只不过
她抬起手,扯着笑脸道,“大侠,你说过的,如果我”不等她说完,何衍慢悠悠的将一千两的银票从怀里取出,放在她的手上后,笑容满面,“可以继续说了吗?”
“当然!”
虽然下午没有收到什么钱,但她和乞丐们闲聊后得知,这个李大人将近六十岁,但这身体却差的不得了。冬天怕冷,夏天怕热,偶尔伤寒,好好就病重。三天两头不针灸,估计活不了第五天。
因此,他的针灸套具比一般医馆还要齐全。
大家也没有见过那针到底有多长,总之比较特殊。
这无疑对找到真凶大有帮助,如果真是李大人的针丢了,而这根针正好在无能的头上,那便说明一个道理,真凶是李府的人,或者,是李大人认识的人。
不然这么近身的东西,怎么会平白无故扎在一个陌生人的头上?
何衍听了杜小鱼说的事情后,暗自分析了一会儿,尔后笑吟吟又道,“小鱼儿!这次,你不会再装叫花子了!”
她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这次不是叫花子,那会是什么?
“大爷,过来玩儿啊”
杜小鱼僵硬的甩出手帕,这是她一天之内受到的最大的打击。
白天装乞丐,晚上装名妓。何衍是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但她自己知道,再装下去,难保会失身。
“姑娘,不是我说你,你动作不要这么僵硬好不啦?”
眼前站的人是春香楼的老鸨,脸上有颗比珍珠还大的痦子,看完第一眼,绝对不敢看第二眼,主要是痦子上还长了三根毛。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老鸨曾经试图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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