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润有点炸:“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没办法正经。”维克多这时候倒是用严肃的语气讲话了:“全世界男人都这样。”
格润很受不了,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把照片拍在了他的脸上。维克多随便收在了口袋里,转眼看到格润对着墓碑双手合十。
“嗯,这里是俄罗斯,我的小蜂蜜罐儿。中国人那套不通用。再说,这好像是我母亲?”
“别打扰我。”格润一记眼刀飞过去:“我只是对逝者心存尊敬罢了。”
小毛熊不太理解格润这个看到坟墓就拜一下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格润也不理解为什么面对母亲的坟墓小毛熊都无动于衷。
“我想我是因为没有这个概念?”小毛熊自己说:“应该是只有我没有,其他人还是很看重扫墓和悼念之类的事情的。我想这是一种通过仪式来加强家庭感的行为,然后我呢,因为一直就是边缘的那种,所以”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妈妈吗?”格润出了墓地之后,问。
“想过,想过她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对我像叶卡捷琳娜的妈妈对她一样。”
小毛熊皱了皱鼻子:“如果真是那样,我最好还是不要那个妈妈。”
格润拍了拍他的脸。
“不会的,她一定很爱你。”
“我虽然也这么希望,但你也知道我好吧,我也这么觉得。”他看到了格润的表情,立刻改了口:“她一定很爱我。”
“你说得也太不诚恳了,转折生硬。”
“这不叫转折,这叫听话。”小毛子讨好地笑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维克多一直这么听话。
自从他追到了伏龙芝的亚洲之花后,言听计从简直就是他的血液。就算是爱老婆的国内的同学也对维克多这种毫无原则的行为有些鄙视,觉得他缺少一点男人气概。
维克多一点都不在意,而格润则莫名觉得,这家伙该硬气的时候会硬气得可怕。
而现在的百依百顺,不知道为什么
“冷吗?”
小毛熊和她走进了教堂,转头将她的手贴在了脸上:“你看起来有点难过,天使。因为看到了死人吗?我不觉得是这样。”
“你自己都回答了,还问我做什么?”
格润伸了个懒腰,拉着维克多走到座位旁。没什么人的地方盖了厚厚的一层灰,格润皱着眉嫌脏,维克多随手拿起盖着神像的布擦了擦。
“你应该是东正教教徒吧?”
“这年头谁还信这个。”维克多坐下,将格润拉倒在他怀里:“如果神真的存在,在我看来,卡普什金长官还活着就是对他最大的亵渎。”
格润皱眉,刚想说什么,被灰尘呛得咳了两声。
“别这样,我是认真的。”小毛子体贴地拍着她的背:“想想看,作为一个教徒,他在妻子孕期出轨,不忠诚伴侣,还诱骗了还在上学的少女,让她怀了孕。发生这种状况后,他不允许情人堕胎,坚持让她生育私生子,导致她产后大出血死亡。他的妻子受了刺激,在产褥期精神一度失常。这样的教徒,不算上他战场上杀掉的,光是在家庭中就害了两个女人。他没有在痛苦中死去,竟然还步步高升了。”
格润眨着眼睛,听他继续讲。
“所以我才不相信这世界有神的存在,就算有,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问:“毕竟他庇护了卡普什金长官这样的人,不是吗?”
“维克多,”格润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你不要难过。”
“我已经不难过了,”碧色的眼睛笑了起来:“从我遇到了我的小天使开始。”
“你骗我,明明就很难过。”格润低头,脸贴上他的脸:“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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