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伤,这对于他有多不利她是知道的,可他却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她一句原因。
叶弦衣的双眼睁开一条缝隙,瞅见明月纠结的神情,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
不枉他早些时日下朝后拉下脸去问朝中一位官员。
那人与他说:“这女人啊,心硬起来比石头还硬,可若要软起来啊,比水还柔软。若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对她好宠她准没错,女人最不了别人对她好。”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了下来,明月率先跳下马车,往前走了两步,一咬牙,回过身去将叶弦衣扶了下来。
明月身旁,青蘅伸到一半的手像触碰到了火一般,倏地收了回去,身形一晃消失在两人面前。
在花园里乘凉的上官竹看见二人相依相偎的走了过来,嗤道:“我说你们两个,故意来我面前秀恩爱的是吧。”
特别的叶弦衣这男人,瞧他那副得意的模样,好似他想要女人没有似的。
明月见着他,赶忙道:“上官大哥,劳烦帮忙看看他的伤口。”
这一声大哥叫的上官竹通体舒畅,不过没忘了正事,误以为叶弦衣伤口又离开了,赶紧上前去将叶弦衣拉了过去,“哎哟王爷,不是属下说你,你看你伤口又裂开了吧,就算美人在怀你也要忍着点儿啊,忙碌了一晚上一大早的还跑去上早朝,不要命了么。”
“”明月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她是让他看看需不需要换药,可没让他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叶弦衣也看着上官竹,“你觉得本王忙了一晚上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上官竹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又没躲你们床底下。”
顿了顿,猛然想起了什么,上官竹夸张的睁大了眼睛,“没忙碌?美人在怀你也忍得住,难不成爷你真的”不行?
“闭嘴!”叶弦衣恼羞成怒的抓起桌上的一块糕点,不偏不倚的丢进了上官竹的嘴里。
明月自然听出了上官竹话中的意思,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视线不由自主的顺着叶弦衣的胸膛往下滑。
察觉到明月的视线,叶弦衣俊脸一黑,拉着明月就要走。
明月回过神,不明所以的问道:“你要拉我去哪里?”
“让你看看,本王究竟行不行!”叶弦衣咬牙切齿道。
正在喝茶的上官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咳嗽不止。
这两人能不能好好的了,白日宣淫这种事情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该干的吗!
听叶弦衣这么一说,明月觉得自己更加不能跟他走了,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安全,赶忙拨开叶弦衣的手,走到上官竹对面坐下。
上官竹擦了擦嘴,贼溜溜的眼神在两人中扫来扫去,好半响,才道:“我说你们两个,该不会是”
叶弦衣冷冽的目光扫过来,上官竹吓得哆嗦了一下,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管家前来将石桌上被上官竹糟蹋掉的东西端走,重新换上温热茶水和一些吃的。
明月拿过一颗核桃,直接用内力捏碎,着手挑里头的肉。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见叶弦衣偷来的目光,明月眼角轻抽,拿了个空碟子放在叶弦衣面前,将好不容易挑出来肉放在了碟子上面。
上官竹干笑,“秦儿你露的这一手可真不错啊,省了不少事儿。”
直接用手捏碎核桃的壳,这一般只有男子才会做的事情,上官竹可是头一回在女子身上见到。
没办法,谁让他们家王妃强悍。
叶弦衣心满意足的吃着明月放过来的核桃,暂且将方才这两人说他“不行”的事情放在了脑后。
他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可眼下自己的王妃这般讨喜,他决定秋后算账。
上官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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