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明月离开了国公府。
仍在书房内的国公爷听到消息,一双眼睛愈发的深沉。
明月就这么被叶弦衣一路抱出了国公府,往来的人见状,纷纷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而身为当事人的明月却很是无奈,并非她不想下来自己走,而是这男人方才走到她背后的时候,猝不及防的点了她的穴道,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叶弦衣冷着一张脸,抱着明月上了马车,将车帘子放下,完全阻隔了上官竹和青玉等人八卦的目光,冷声道:“回府!”
这一路上,叶弦衣始终没有将明月放开,即便是到了王府,下马车是叶弦衣也是抱着她走下去的,好似怕她不会走路一般,惹得明月额角青筋直抽个不停。
候在王府门前的官家见状,对这位新王妃立即有了一番新的定位。
叶弦衣没有理会任何人,直接抱着明月往所住的院子走。
跟在后面被叶弦衣强大的气场吓得不敢靠近半步的上官竹啧啧道:“诶你们说,照爷这架势,是要将新王妃女干了呢还是女干了呢?”
青蘅看了叶弦衣的背影一眼,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喂你上哪儿去呢?”见青蘅要走,上官竹立即跟了上去。今日青玉和青阳都出去了,这会儿就剩他和冷冰冰的青蘅,若青蘅也走了,他上哪儿找伴去。
以前还能黏黏叶弦衣,现在怕是不行了,除非他嫌命长。
青蘅头也未回,淡淡道:“去洗澡,还请上官公子不要跟过来。”
上官竹闻言停了下来,嗤道:“谁稀罕跟着你啊。”
叶弦衣将明月抱回院子里后,立即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将明月放下,反手关上房门。
伸手解开明月的穴道,挡住明月拍过来的手掌,两人眨眼睛就过了数十招。叶弦衣整好以暇的与明月交手,似笑非笑道:“王妃玩了几日躲猫猫,可尽兴?”
明月气得浑身发抖,出手慢慢的乱了章法,到了最后,就是女子最直接的抓锤扯踹。
叶弦衣看着明月逐渐发红的眼眶,唇角的笑容缓缓敛起,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明月突然用力的往他胸膛处一锤,惹得叶弦衣闷声出声,“呃”
明月身子僵住,视线缓缓的落在叶弦衣胸前,便见那处黑色的布料颜色又深了些。
张了张嘴,声音微哑,“你受伤了?”
叶弦衣目光闪了闪,忽然身子一软,整个人靠在了明月的身上。明月赶忙将他扶住,半扶着他走到榻边让他坐下,小嘴紧抿着,一言不发的扯去他的腰带,开始解他的衣服。
当明月的小手落在叶弦衣腰带上时,叶弦衣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下意识想推开明月,却又生生的忍住了。
剥开衣服,白皙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暴露在明月眼前,明月呼吸一滞,慢慢的红了眼眶。
先是苏秦,现在又是叶弦衣,一日之内她身边的人都受了伤,明月就是铁打的也难过了。
虽然并不知道为何因叶弦衣难过,也下意识不想去深究。
明月默默的站起身,走了出去。
叶弦衣没有阻止,看着明月的背影,目光微沉。
不多时,明月捧着一个小箱子走了回来,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语气淡淡的问道:“我包扎伤口的技术并非十分专业,可要我命人将上官公子唤来?”
叶弦衣双眸一眯,“自你我二人成婚之日起,本王的身子便只属于王妃一人,劳烦王妃亲自动手了。”
有娇妻伺候,谁要上官竹那二货!
在凉亭里乘凉的上官竹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搓了搓双臂,暗道天气好像变凉了,他还是回房去好了。
明月低下头,半响,又抬了起来,笑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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