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成胜算,真说不准,但十八有信心有决心。”
“王c吴c蒋三家正在纠集叛军,大战一触即发,如何应对?”
“对付三大宗门,不只是十八个人的事,不光是修部衙门的事,也是整个朝廷c所有勋贵及鹰谷的事。三洲叛军不可怕,一帮乌合之众,相互之间勾心斗角,有京军和边军在,他们不敢北上,不敢公然挑起战火。
之所以搞如此兴师动众,完全是虚张声势,想以此回应十八留给青云宗的那封信,以及十八在回京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是战是和,终究要宗门那些炼神真人说了算,他们不想打c不敢打就打不起来。”
头脑冷静,分析透彻。
何致奇微微点了下头,吃了几口菜又问道:“你认为他们想不想打,敢不敢打?”
“宗门亡我之心不死,想自然是想的。至于敢不敢,要看他们有没有归一境大能,若没有,他们就不敢,就算敢,那也是找死!”
这句话的信息量极大。
何致奇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回味了好一会儿才微笑着问:“要是他们有呢?”
“这要看修为如何,归一大能和炼神真人一样有高下之分。要看有几个,如有三个,那我们早点跑路,有多远跑多远。如有两个,倒是可以周旋周旋。若只有一个,将他们连根拔起,指日可待!”
秦风大手一挥,霸气侧漏,底气十足。
师父他老人家无所不知c无所不在c无所不能,绝对是归一境大能,车梁深信不疑,下意识点点头。
能帮大限将至的曾爷爷逆天改命,能炼制传说中的破厄丹。
在齐兴心目中,前辈高人比车梁以为的更强大,深以为然地说:“如今是搞不清对方有没有或有几个。要是能搞清,事情好办得多。”
“十八呀十八,你果然福大命大造化大,果然是我大秦之希望。舅舅心里有底了。舅舅知道该怎么做。衙门事你们不用操心,一心一意对付妖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何致奇开怀痛饮。喝得酩酊大醉。
将他送进厢房,让车梁照顾他休息。回到西花厅,徐黛正在收拾碗筷,回京这一路上经常同邱菡芸一起做,手脚很麻利。
“师姐,辛苦你了。”
这么多天,终于喊一声师姐,徐黛一愣,反倒有些不习惯。看着他东倒西歪的样子,急忙扶坐到椅子上。
“殿下,您喝多了。”
“多了吗?”秦风摸摸脸,有些发烫,酒量是练出来的,这副身体没怎么喝过酒,有些不胜酒力。
“脸红成这样,别动,我去泡茶。”
“谢谢。”
“又不是外人,这又是在你家。谢什么。”徐黛嫣然一笑,刹那间风情万种。
齐兴在隔壁有一大家子人,过段时间要去极西之地。不能总呆在听涛馆,风度翩翩起身告辞,花厅里就剩下这对曾经的师姐师弟。
“师姐,坐,我想跟你说点事。”
“什么事。”徐黛放下杯子,款款坐到他对面。
秦风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说:“师姐,你同夏青霜不一样,你是真对我和阿梁好。前段时间之所以一口一个徐姑娘。是怕你难做,人言可畏。要是太亲近,要是传到青云宗。对对你不好。”
“其实夏师姐为人善良,便是做过什么,也是身不由己。”
“不提她,扫兴,说我们的事。我让人打听过,你母亲在徐家过得不好,如果没意见,我想办法帮你把伯母接到京城来。”
“殿下,您您您怎会想到这些?”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同宗门及三洲叛军开战,徐家便会卷进去,伯母便会陷入危险,你我及车梁便要成为敌人,不好,我不想我们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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