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上次莲花生大师突然来见大王是不是他发现什么异常了。”木棉替恒阳公主放好了满满一桶的洗澡水,在吐蕃一次洗澡用如此多的水算是一种奢侈了。但恒阳公主才不管这些,她不喜欢西域人为了省水不洗澡的坏习惯。再她看来这是乞丐才这么做的,但她对这些人的讨厌从来只放在心里。表面上她还是爱民如自的一国之母。
“我们的计划滴水不漏,就算他是得道高僧也不可能事事都洞察先机,只要我们避开他,不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便是,本宫已经问过大王,他这次来是向大王辞行的,他要西游去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据探子回报,金安城那边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异常。难道罗马那边也没有使臣过来回报齐泰已不在罗马的消息吗?天朝战神带这他的精兵就这样不见了,既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太奇怪了!”木棉百思不得其解。
“不用奇怪,能瞒住这个消息的,只有一个人,他早已经知道他这个皇弟失踪了,只是他还能那么安稳地坐着,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们毕竟是同父同母的,我就不相信在皇千面前兄弟亲情能固若金汤,该是他们还债的时候了。”恒阳公主轻轻地说,微微地笑。
“那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了。”木棉知道公主心里的痛,她也不想这样做,但这些年一闭上眼睛她就听到三个皇弟惨死时的叫喊声,使那么凄惨,那么悲壮!
“莲花生大师已经西游去了,我们找个时间去拜见他座下大弟子,其它事情你要抓紧时间办。”木棉看水要冷了,赶忙去提热水。恒阳公主喜欢边泡澡边想她的大计。一直以为莲花生大师是他最大的障碍,没想到也不过如此,什么得道高僧。
从齐泰走后,齐泰的毒虽然还有一半未解,既然冰月说有办法,他也放心了,但他现在心里更担心的是天朝将有可能要面对一场腥风血雨,这要不容易得到了太平天下又要风起云涌了。
窦扣不能把齐泰如何中毒的事情跟皇帝一五一十地说,但齐泰中毒是这场战争的开始。敌人已经在慢慢地靠近。
早在齐泰中毒第三天他就已经派出探子到天竺打探天竺国内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上官云清的个人情况他更是叫人要特地调查。探子的回报让窦扣大吃一惊,上官云清既然做了天竺的太后,还垂帘听政,她儿子还小,政权全都落到她一人手上,窦扣终于清楚齐泰失踪的这些日子还去了天竺,上官云清能顺利当上太后肯定是少不了齐泰的帮助。这个狠毒的女人利用齐泰对她的感情。
为何天竺国出了如此大的变故,换了新君王,天竺使臣在皇上大寿后并无递交国书说到新君继位之事。看来他们并不想让当今皇上知道上官云清做了听政太后,或是背后还有更大的事情将发生。
窦扣想到了皇上大寿的时候天竺来的使臣都是新面孔,不知道皇上对此事有何看法,他想还是先进宫跟皇上提个醒。
皇上这几日要处理的国事实在多,就这两天得空本来叫太子把冰月带进宫,没想到太子说冰月回老家了,看来想再听《幽幽曲》要等冰月回来才能听到。
四妃那他也不想去,只想自己安静下,他拿出先皇后的画像在那久久地看着,虽然说这段时间他也有宠辛其他美人和才人,但他也是出于一时的冲动,他已年过半百,后宫那些美人才人都是一朵花的年纪,看了也让他心动。面对着自己挚爱的画像他羞愧于自己的晚节不保。但身为帝王要有帝王该有的生活,他也是情非得已。
“李公公!皇上再里面吗?”窦扣见李公公守在门口猜想皇帝八成是在里面,发呆了。
“禀国舅爷,万岁爷在里面!在看先皇后的画像!”李公公回道。
“那就先不打扰他,我在这等会,先让他缅怀下!”窦扣最能体会失去发妻的痛苦,这点他和这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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