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的绒纸画刚刚摆上玉龙画廊的画架就有人开始拍卖。
“我出八百两啊,有没有人比我出的多的,没有我就交银子啦?”
“你谁呀?八百两就想买这幅震惊大清的书法?我出一千两!”
“你谁呀?一千两也好意思说出来?看见印章没有?这是飞云楼主的新作,我出一千三百两!没有更高的了?来人,给我抬回府上。”
“慢着!你说抬回府上就抬回去了?知道我是谁吗?不知道?我出一千五百两,抬走!”这是一位身材十分丰满的c身穿锦缎绣花长袍的包子脸公子,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千五百两的银票,拍给坐在绒纸画旁边的煊儿手里:“煊王爷,承让了。”
煊儿赶紧把银票塞回去:“这位仁兄,好像‘承让’二字不是这么个意思吧?我是绒纸画的卖家,不是我让着你你赢了吧?我是拿它卖钱的,不会白送吧?”
“王爷客气了,您仔细看看银票数额是否准确无误?没问题?那么在下就把绝色美女的大作请回家中。”银票又塞过来了。
“等一等!你这家伙在说什么?本王听着怎么好像寻开心一样?咱们是在做生意,不要说一些没油没盐的话好不好?”
“阁下为何如此庇护飞云楼主?心疼了?本公子早就听说她是绝色美女。”
旁边的一位插话了:“你这家伙脑残吗?飞云楼主是煊王爷的老娘你都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飞云楼主是千岁爷的老娘?不可能!这是一个男人的名号,怎么会是你老娘?”
众人笑得前仆后继,方才还说是美女的大作,这么一会就成了男人。这家伙还真是脑残。不知道“脑残”一词儿是怎么普及的,已经成了大清高等社会的时髦用语了。”
“你才脑残!”和包子公子对峙的是一位竹竿一样的瘦高个公子,指着包子公子的鼻子说:“既然你认识煊王爷,见面都不磕头请安?”
“你请了吗?在下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绝色书法,想请回去给家父欣赏。你不买还跟着裹乱?闪开!”
“哦呵呵呵!邵公子十分坦诚,有两个爹这样的秘密都敢说出来。”
“你才两个爹,你有八个爹!”
“是你自己说的,带回去给家父欣赏,难道你还有野父吗?”
“混蛋!看我不打扁了你!”
“好啦好啦,二位不要做无谓的争执,买不买痛快说话?”
“我不是把银票给你了吗?”
“说你脑残没说错吧?你给我这张银票是五十两的,当本王好欺负的?本王可是给皇上赚钱的,你给一张白纸说是五万两,我就接过来承认是五万两了?”
“怎么回事?明明是一千五百两,怎么成了五十两?”
“你的意思是本王讹诈你了?这里有这么多的人见证,而且你把银票要往本王怀里塞,本王给推开了,你说谁要讹诈?”
“诶哟喂,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在‘玉楼春’过夜,一定是那小玉楼给拿走了,我去找她。”
众人笑翻。
“想溜啊?没那么容易?!跟本王装傻充愣啊,来人,带走,送刑部!”
“我的妈吔,您老人家发发慈悲吧!昨儿我是喝多了,一觉睡到天亮,根本就没发觉银票给换了。要不王爷千岁跟在下去玉楼春一趟?”
“你当我也脑残了?我的画儿还没卖出去呢,哪儿都不去,哪位想买?再说了,本王是你吆喝过来吆喝过去的人吗?”
“对不住对不住!王爷
“煊王爷,在下给一千八百两,您就出手吧。在下实在是喜欢这种空前绝后的字画。”
“看你态度还不错,一千两卖给你了,银票!抬走吧。”
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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