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冬衣是给姑爷的,这些银两是差官路上吃酒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县官不如现管。堂堂的尚书大人也得向小小的解差说小话c递银子。
刀疤脸不客气地接过了包袱和银子:“好说c好说,您是尚书大人,您的嘱托小的一定照办!”
塞本得有些不耐烦了,“好啦,两个大男人,黏糊起来没完!本统领也有话要和侍卫大人说呢。”
“你!”苏纳海气得脸通红,心里骂道:“势力小人!”
塞本得根本没在意苏尚书的表情,得意洋洋地说:“侍卫大人,你做什么不好啊,非要谋刺皇上?”
“我没有谋刺皇上!是你们陷害于我!”赵铁焱的声音相当沙哑。
“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个没用。”塞本得看苏纳海一副厌恶的样子,背过身去了,就赶紧说:“你放心,我也会照应苏小姐的!让她服服帖贴地和本统领睡在一起。”
“啊”赵铁焱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大声嘶喊。苏纳海虽未听到塞本得说什么了,可是女婿的嘶喊和愤怒也让他猜到了,上去就要揪打塞本得:“你这没人性的东西!你待怎样?”
塞本得到底是年轻一些,从苏纳海的撕扯中挣脱出来,一脸坏笑地说:“不怎么样,以后说不定您就是本统领的岳父老泰山呢。哈哈哈”
“呸!”苏纳海狠狠啐了塞本得一口。
这时,头上飞过了一群乌鸦,呱呱地叫着,带着凄凉和不祥远去了。塞本得对刀疤脸说:“孙解差,麻烦你好好照应侍卫大人。小钉子,你要敢耍滑头,小心你腔子上的脑袋!”
“塞大人,您尽管放心,我老孙头会照顾好侍卫大人的,该上路了,驾!”
木笼囚车缓缓移动了,苏夫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苏纳海抚慰着苏夫人说:“夫人,不要难过,一切苦难都会过去的!”他们目送着女婿的囚车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为止。
铁焱知道,此一行自己是真的凶多吉少。刀疤脸说话的口气有着明显的倾向性,说不定就是鳌拜叔侄买通好的杀人凶手呢。不管人到了什么逆境,求生的愿望是不会熄灭的。何况赵铁焱并不是真正的罪犯,这样活生生的抛下娇妻幼子,被杀害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荒莽之处,就是亡灵也不会安生的!想起这几年和文娟的恩爱,和日后文娟的处境,铁焱的心象被撕扯开了,还有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娘亲,就这样凄凉地走了。他的胸膛象是有火在烧!两个巨大的字出现在眼前:“报仇!”
他隐约感觉到,母亲的死可能和鳌拜叔侄有关。因为娘亲是个坚强的人,在父亲去世后,把刚刚十来岁的铁焱拉扯大了,没有让他受任何的委屈和劳苦,还把他送进宫里当侍卫。如果不是顺治皇上英年早逝,如果不是鳌拜把持朝政,铁焱很可能是有一番作为和锦绣前程的。
囚车虽然是两匹马拉着的,但是走得比牛车还慢。可能是马匹太老了,就那么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着,铁焱觉得浑身没有二两力气,老想往下蹲。可是只要身子往下缩一点,把他固定在囚笼上的铁链子就勒住他的脖子,使他上不来气。而且脚上的沉重脚镣随着马车的向前移动,也随之活动,磨着铁焱的脚脖子,钻心地疼痛!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折磨象一把刀的刀尖戳着人心。铁焱理解了母亲说的倒悬之苦了。母亲是笃诚信佛的,经常教导儿子要与人为善,铁焱并未觉得自己做过什么恶事。只是平时家里来了客人,他杀只鸡招待客人罢了。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不应该呀!那鸡被倒拎着,浑身的血都控在脑袋里,所以鸡冠红得发紫,说不定多难受呢,可它跟谁诉苦呢?就象自己现在,和刀疤脸说自己好难受?没准他让你更难受一些呢。再说了,自己是堂堂男子汉,是受冤枉的,绝不能说一个苦字!
人在痛苦时往往会用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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