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围裙上刺绣着talasker队名的服务员把咖啡端了上来。
只做好了一杯,是孙嘉葵点的。
姜凌波抬头一看,咖啡表面居然用糖浆画出了yuy的q版头像!
孙嘉葵低头抿了一嘴的泡沫:“画着yuy图案的是焦糖玛奇朵,甜甜的,而j一e是爱尔兰咖啡,咖啡里混合着酒精”
她忽然收了笑脸,认真道:你还没和j一e说过话吧?记得离他远点,意大利男人调起情来,不是你这种小女孩儿能受得了的。”
姜凌波微愣,孙嘉葵又立马喷笑出声:“我逗你呢!j一e才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不过他可是很喜欢孙嘉树,搞不好会吧你当做情敌看。”
孙嘉葵这话说得很不正经,姜凌波也不知道该不该当成真的听,正茫然着,孙嘉葵又舔舔嘴角,指着正端来的新咖啡:“你猜孙嘉树会是哪一种咖啡?”
姜凌波一时又脑子空白。
“是espres。”孙嘉葵指着已经被放到姜凌波眼前的杯子,压低了声音:“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粉丝设计的卡片,他的专属颜色是黑色,以他为主题调制的咖啡,也是最苦最浓烈的espres。这些,跟你想象的不一样吧?”
姜凌波看着咖啡,没出声。
以孙嘉树为主题的咖啡,没有像yuy一样画着q版头像,而是在杯碟上印着他的签名,杯和碟全都是黑白色调的骨瓷器皿,刚硬尖锐。
确实不像孙嘉树。
在她眼里,孙嘉树总是暖洋洋软绵绵的,虽然有时候会有那么点坏心眼,但也绝不是主题里这种冰冷的感觉。
“看样子是没想到。”孙嘉葵用指甲敲着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大概还不清楚,孙嘉树那三年,过得都是什么样的生活吧?”
“他刚组乐队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他。虽然不管是组乐队,做唱片,甚至是收购公司,他都做得相当好,好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我就是讨厌那个样子的孙嘉树。就算全世界都在夸他c帅为他high,我也觉得他l一爆了,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他。满脸虚伪c装腔作势,明明就不喜欢的事情,还装得很感兴趣,简直都钻到名利堆里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好端端的,怎么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粉丝理解的并没有,那三年的孙嘉树,”她伸出手指,敲了一下姜凌波眼前的黑白骨瓷,“就是这副德行!眼神里一点感情都没有,整个人就剩一个空架子,可不就是一片黑。”
“不过后来,我不这么看他了。”
她说:“有一回他喝醉了。他平时是不沾酒的,不管别人再怎么劝都不会喝。可是有一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喝得酩酊大醉,我们去敲门,怎么都没有回应y吓得要死,差点就去报了警。”
“你知道我们通知酒店打开以后,看到了什么吗?看到孙嘉树,那么大的一个人,1米8多的大个子,缩成一团躲在墙角,哭得撕心裂肺。”
“你能想象那种场景吗?”
姜凌波握紧手里的杯子,声音仿佛被堵在嗓子眼里,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孙嘉树小时候,好像也挺能哭的,但是从他上学那年开始吧,我就再也没见他看过。到底是我弟弟,他哭成那样,我也心疼,可但问他什么,他又不肯答。”
“只是在最后,他突然哭着跟我说句话。他说,姐,我都那么努力了,为什么我还没成功呢?我没有名,没有钱,要怎么回去找她?我真的好想她。”
孙嘉葵说的时候,语调很平静,但姜凌波握着杯子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后来更是没日没夜地熬,光是胃出血被送进医院就抢救了两回,我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脸都是白的,还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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