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水,你不要太过分了。”魂媚儿怒声呵斥。
孟灵曦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心里缺失的一角此时正流着血,痛到全身麻木。
萧白逸,你是怎么做到这般残忍的?
“师姐,秋水本不想将这么残忍的事实告诉她,谁让你非要多管闲事的。”幕秋水得意一笑,转头看向孟灵曦,“我想,她情愿受点皮肉伤,也不愿知道得这么清楚吧!”
“幕秋水,你跟我出来。”魂媚儿拧紧眉心,也不等她回答就扯着她,向文澜院门口而去。
走出一段距离,魂媚儿才停下脚步。
“秋水,你若是再这么不依不饶,就别怪我将事实说出来。”
“你若是想有人因你而死,便说,我不在乎。”幕秋水从魂媚儿的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袖,整了整上边的褶皱,无所谓地回道。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可怕?”魂媚儿只觉得眼前的人很是陌生。
“我可怕?”幕秋水冷嗤,“我可怕是谁逼的?如若师兄不对我那么残忍,我会出此下策?”
“逸不过是不爱你,又有什么错?难道,你就真不顾那么多年的师兄妹之情,打算一直这么残忍下去?”魂媚儿失望的眼神中还留着一丝希冀,希望她可以早点放手。
放了自己,也放了萧白逸。
“我也想善良,我曾经也想过退让。我才是师兄指腹为婚的结发妻子,我却因为爱他,退让到只做个侧妃也甘心。可是,他是怎么对我的?洞房夜留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他知不知道,他这么做,对我有多残忍?”幕秋水一直以能嫁给萧白逸为荣,这还是她第一次开口这般指责他的不是。
特别是他不肯碰她的事实,她从来绝口不提,不过是不敢提。
“逸不进新房,也是为了保住你的清白。难道你不懂他这么做,是因为疼爱你吗?若是换了他不在意的女人,他又何必这么做?”魂媚儿虽然能明白她的感受,但萧白逸又有何错?他一开始娶幕秋水,也是被逼。一心想保住她的清白,就是怕她日后会不幸,还没了退路。
“他在意我?他若是在意我,又怎么会为了孟灵曦一次一次地伤我?最后还为了她,贬我为低贱的妾。”幕秋水红了双眼。她恨,她恨所有人,为何从来没有人站在她的立场,想一想她有多痛苦。
她爱萧白逸,从懂事起,她便梦想着做他的新娘,她又有什么错?
如果萧白逸爱的人是何冰柔,她还不会这么恨。
可是,孟灵曦凭什么后来居上?
这个女人抢了本应该属于她的正妃之位,现在又抢走了萧白逸的心,这两个理由就足够她恨孟灵曦到死。
魂媚儿失望地摇摇头,她能懂她的痛,才格外痛心。
“师姐,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好命遇上大师兄。他尽管不爱你,却怜你惜你,将你视为红颜知己。也不是人人都能像你这么伟大,不计较回报。”幕秋水眼中的犀利渐渐褪去,在眼底涌起痛楚的时候,越过魂媚儿离开。
她不是不懂爱,她只是太爱,太想得到
魂媚儿不禁苦笑,遇上杨辰风是她的幸运吗?如果杨辰风可以绝情一点,她是不是也可以少痴情一点?
每个人对爱,都有不一样的诠释,就如她和幕秋水,她们一样爱了那么多年,最后却走上了两条不一样的路。而幕秋水那条注定是不归路。
那她这条呢?怕是在蹉跎岁月后,留下的不过是她一个人的回忆。
翠儿小心翼翼地将孟灵曦脸上的血迹擦掉,眼中噙着的泪就要落下。
“小姐,痛不痛?”
“不痛。”她的额头是真的不痛了,神医不愧是神医。
只是,脸颊还是火辣辣的痛,幕秋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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