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个索然无味的夜晚,苏玥青坐在飘窗的榻榻米上,望着清冷的星子在夜幕中投下点点斑斓。房间里关了灯,一片漆黑,只在窗边映出她那一抹孤独的剪影。这座城市在黑夜中泛发出红宝石般的霓虹光彩,从街边的酒吧隐隐摇荡而来阵阵音乐。然而,这座城市的烟云般的繁华与快乐,似乎永远与自己保持着漠然的距离。
这是他人的乐土,而非我的家园。在累累生涯中,苏玥青厌倦了纷争c阴谋c杀戮和逝去她想抛开一切,剥去职业的种种负累,寻找一方世外桃源,安静而温柔地生活。然而,这对她而言,却是一个遥遥无期的梦。上司红桃k对她说:“你活是虎贲的人,死是虎贲的鬼。”
“虎贲!”苏玥青闭上眼睛,她时常有一种错觉,自己就是一只孤独的鹰,盘旋在这座城市的上空,目睹着种种悲欢,有着一种俯瞰芸芸众生的虚无感,生命中秋意萧瑟c无处可逃。朦朦夜色中,她想起萧逸辰那双年轻而清亮的眼睛,突然心生愧意,自己为何将他推入火坑,却没能在他身上系一根保险带?!
米兰昆德拉说:人生基本无意义!苏玥青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无比想念萧逸辰。她有点惆怅,想喝醉一场。楼下的ktv唱着那首《爱一个人好难》,恰好被这首歌准确地击中。苏玥青的心被牵动得有点疼痛,独自开了一瓶威士忌,坐在客厅了独酌独饮
此时此刻,苏玥青倍觉孤单,以为被全世界抛弃。不过,她丢在桌面上的手机,开始强烈地震动。她一看,是个陌生手机号,本懒得接,但人家不依不饶地打。她喝着酒,懒洋洋地接了!
“是苏玥青姐姐吧?”一个女孩的声音。
“你是?”
“我是兰汐。逸辰说,你很了解我。”
“知道了!”苏玥青只淡淡地随口问,“那他呢?”
“他病得厉害!你能来看看他吗?”
“啊!我马上去。”苏玥青一惊,酒杯从手中滑落。
“万分感谢。或许,你能救他一命。”兰汐说。
窗外,一阵深冷的夜风拂动树梢,光秃秃的枝桠伸手探向那一钩残月,几近枯涩!多年来,即便是告别遥远故乡的那个午夜,兰汐也深感不如这一夜夜的清寒。泪水像秋天里割麦的镰刀,一弯弯地割过她的面庞。房间中央放着一具冰柜,里面没有冰淇淋,只有萧逸辰躺在冰块上。他的双手被绑在胸前,不时地抽搐,似乎在一个绵长的梦魇里,想挣扎醒来,却又不能苏醒。他周身的皮肤洇洇地渗出血丝,渐渐染红了冰块。
听兰汐讲完事情的大致经过,苏玥青追问:“你是说他被安德萨注入了一种基因试剂,才导致这种病变?”
“嗯。”兰汐一脸忧戚,“出岛以后,这段时间,我带他去遍了北京各大医院问诊,几乎每个医生都束手无策。白天还好,可一到午夜,他的病痛就会剧烈发作,变成这副样子。听逸辰说,你是特工。我想,或许你能帮忙。”
苏玥青一手支着下巴,微锁眉头,在脑海里飞快地盘算着谁能救萧逸辰。只要自己的上司红桃k愿意,动用官方力量,或许萧逸辰有救。
见苏玥青似乎在犹豫,兰汐立即从皮箱里取出那枚黑色u盘,急道:“这就是那份情报资料。有了这份礼物,军警系统对他的生死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我得先去找个人。”苏玥青接过u盘,疾风一旋般地出了门。
几天前,金恨刀在萧逸辰住的公寓门口悄悄安装了一个监控摄像机。此刻,几公里外的一个宾馆房间。金恨刀坐在监视屏前,遥控着监控摄像机,看见那位陌生面孔的女子走进公寓半个小时后才出来。随后,金恨刀连忙拨出一个电话,“老板,有鱼儿上钩了。”
苏玥青,代号为“青蛇”。在10岁那年,她被人从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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