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几位在南京赫赫有名的大佬坐在桌上空等,不过谁也没有说出一句怨言,毕竟等的那位是谁,他们都清楚,可以在什么场合拍桌子,这这位可不是怠慢。
仿古的阁门被打开,招叔先进了屋,不过这次招叔没有一脸的不屑,无论是对身后的郭红牛,还是冲屋中的一干大佬,全部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才在地位最低的地方坐下,负责端茶倒水。
郭红牛这次没有牵他那条恐怖的白毛狗,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看来是很在意这场聚会,冲这满座在南京地位不简单的大佬们抱歉的笑笑,坐到了上座。
“老宋,屁大点事,就把小蒋他们都叫来,怎么说,笑话我倚老卖老”郭红牛舒展着满脸皱纹笑道。
坐在郭红牛身边的一个满头黑白发戴着老花镜的老人赔笑道:“郭老,你就别笑话我了,怎么说也是郭宋两家的大事,我就都通知了一声。”
郭红牛笑笑,默认的点了点托,环顾着满屋子的在各路一霸的大佬们,脱下枯瘦手腕上的菩提子把玩道:“说说也笑话,我郭家闺女跟老宋家那挺不错的孩子订下了婚事,一切都是我跟老宋张罗着,既然都过来了,那一个月后的婚事你们谁也别想跑。”
虽然郭红牛说的风轻云淡,但在座的谁不明白,郭红牛在南京,徐州,青岛这些天的所做所为,这个熬过了不知道 多少血腥风雨的老人想要做什么,谁都想不清楚。
“一个月郭老,这么急”宋姓老人道。
“老宋,我今年都九十有余了,你打算让我进了棺材看外甥。”郭红牛看似轻描淡写的笑道,但宋姓老人直接老老实实的闭嘴,能跟郭家攀上,宋家可以说是利益无穷,虽然也不排除郭家利用宋家在j军的关系,但怎么说也是强强联合不是。
“老宋,有功夫让你家那小子来见见红烛。”郭红牛收起菩提道。
宋姓老人连连点头,哪有一点宋家家主的气势。
这饭局陷入了沉默,郭红牛不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这些已经有了些岁数的大佬们,一个个都在揣摩着郭红牛的心思,毕竟他们也是在南京吃一口饭,不巴结好这个南京的阎王爷,在南京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既然人来的这么齐,有些话我不说估计也没机会说了,说了希望你们别觉得我这个老头子烦。”郭红牛打破沉默道。
“郭老,我们这些小辈就算是听你唠上一天一夜也不觉得烦。”坐在招叔身边一个稍稍年轻点的中年男人道。
郭红牛冲这个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这个中年男人一副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兴奋的神情,奈何他定力不错,但还是隐藏不住心中的窃喜。
“听清明说,我熬不过明年。”郭红牛不说得以,一说惊人,这一句话到底隐藏了多少水分又能让人揣摩多久
“郭老”宋姓老人惊诧道,听着这个盘踞南京多年的阎王爷要入棺材的消息,也不知道 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们也不用太难过,我死了,南京很多人会好过些。”郭红牛自嘲道,那一副释然的笑容,完全不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这一辈子,我看的太多太多,却是什么都没有,也留不了太多东西,但总得有个人背负郭家不是,先不说南京。”郭红牛看着众人,观察着每个人的神情,一个也没有落下。
“青衣,战平还太年轻,松山,昏竹眼光不够长远,有能耐的又死的早,剩下的一群杂鱼我没有一个看的上眼,郭家的郭跟他们也不是一个郭,你们一定想知道 我在南京外面到底在忙乎着什么,说出来你们也觉得我这老头子太犟,我打算把郭家给散了,什么东西让这些小辈去挣吧,挣的过是郭家爷们,挣不过死有余辜。”郭红牛的一席话,彻底颠覆了在场的每个人的思绪,每个人都难以置信,郭红牛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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