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你是发自内心的想改,还是随便应付我一下呢?”张婷问。
“婷妹,我当然是真心想改呀。”牛二诚恳地说。
“好吧,那我就看你的行动了。”张婷瞅着牛二说。
“婷妹,光叫我一个人改有点不公平吧,你得跟丁哲说说,让他也改一点。”牛二说。
“丁哲做错了啥?”张婷不解地问。
“丁哲说话刺伤了我嘛,比如:问我在哪儿供职之类的话。”牛二不满地说。
“牛哥,那不算坏话。”张婷说。
“反正我听着不顺耳。”牛二抱怨道。
正说着,张婷的手机铃声响了。
张婷一瞅,对牛二说:“是丁哲的电话。”
“喂,张婷,带你母亲看了病吧?”丁哲关切地问。
“丁哲,我们下午三点钟准时到了医院,但你舅舅不在呀。所以,没看成。”张婷回答。
“这,这怎么会呢?我跟舅舅说得好好的,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呀,因为,我舅舅是个非常守时的人。”丁哲着急地说:“我马上给舅舅打电话,问问情况。”丁哲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婷妹,这个事情幸亏是我和你分别去找了,如果光是我一个人带着阿姨来,恐怕还会被倒打一耙,说我找错了地方。”牛二翻了个白眼说。
“丁哲不是那种人,他不会随便冤枉人的。牛哥,你不了解丁哲,等你和他熟悉了,就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张婷替丁哲辩解道。
张婷越是替丁哲说话,牛二对丁哲的成见就越大。
没过十分钟,丁哲回了电话。
“张婷,我问了舅舅,下午两点四十五分左右,突然来了一个危重病人,所以,舅舅跑去抢救病人去了。临走时,他特意在门上贴了一张条子,请你们稍等一会儿。”
“门上贴了纸条?”张婷一惊,说:“丁哲,我没看到门上有纸条呀。”
“我舅舅三点半钟抢救病人回来时,看见纸条被人撕走了,他还以为是你们看了纸条,等不及就走了。”丁哲说。
“门上贴了纸条?”张婷一楞,问牛二:“你看到门上的纸条没有?”
牛二摇摇头,回答:“我没注意门上。”
张婷对丁哲说:“我和牛二都没看到纸条,也许是没注意吧。”
“唉!也是太凑巧了,恰恰在那个时间碰上了抢救病人。要是早一点,晚一点都不会搞岔了。”丁哲遗憾地说。
“丁哲,麻烦你舅舅了,让他等我们。”张婷感激地说。
“病也没看成,还害得我们白跑了一趟。丁哲应该向我们赔礼道歉才对。”牛二嘀咕道。
“张婷,对不起了,下次再约个时间吧。”丁哲抱歉地说。
“没啥,让你舅舅操心了。”张婷客气地说。
张婷挂了电话,不悦地说:“牛哥,刚刚还说改正错误呢,眼一眨,就又犯了。”
“我又犯了啥错误?牛二装傻。
“你说呢?”张婷反问道。
“我没感觉到自己犯了错嘛。”牛二摸摸脑袋,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牛哥,你又在挑丁哲的刺。你说:难道丁哲是想放我们的鸽子吗?”张婷问。
牛二装模作样想了想,说:“那倒不至于吧。充其量也就是办事不牢靠罢了。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牛哥,你嘴上毛多?”张婷笑着问。“人家丁哲都28岁了,你呢,才24岁,还有脸说人家嘴上无毛。”
“你说什么,丁哲都28岁了?怪不得我看他走路背都有点驮了,原来这么老了。”牛二趁机贬低丁哲。
“28岁正是青春年华,怎么说人家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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