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晚瞟了一眼就把玻璃珠护身符做好了,抛给了莫淙烁,顺便说:“我在严晓衣服上见过这种样子的蝴蝶结。”
“就是她交换给我的。”莫淙烁说,沈灼在一旁哼了声,辛项羡慕道:
“小美人也有小美人的味道。”
说完,在三人的睨视中,讪讪闭嘴。
秦素晚拿出一段在走来训练场的路上随手掰的树枝,但见枝条扭曲,渐渐扭出一张人脸。
“你的问题比他们俩严重,狭小范围作用的护身符已经没用了,”秦素晚说,“现在,你告诉我,她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恶行?”
辛项看着那张脸,震惊:“她是被做了什么的人是我啊”
“你被怎么了?”沈灼不怀好意兼幸灾乐祸地瞄着辛项的某部位。
辛项在沈灼的视线中悲愤地捂住强制收回手,挺胸抬头:“想法别那么龌龊,我只谈纯洁的恋爱。”
“纯洁的恋爱需要成为戚醒的常客?”莫淙烁戳穿。
“我戚学长那里也有纯洁的道具的。”辛项气短地说。
“啊,这个我可以证明。”沈灼说。
“我知道,”莫淙烁说,“不过那点‘纯洁的道具’恐怕不足以支撑‘常客’的光顾吧?”戚醒主持的是成人情趣用品小组,又不是青涩恋爱萌动小组。
“还有自用的道具。”沈灼补充。
“哦,那加起来大概够了,如果不是太不节制的话。”莫淙烁说。
辛项悲愤,秦素晚开口:“当着女性的面讨论这种话题,你们是怎么想的?”
沈灼很镇定:忘了。
莫淙烁略心虚:长辈不需要考虑性别。
辛项大惊:这种错误居然是我犯的?!都是那两个家伙带偏了话题!
秦素晚也不是真计较,当老师多年,什么猥琐话题没听过,意图勾引她的学生都遇到不是一次两次了,见多识广自然处变不惊,现在处理问题更重要,要是天黑前没赶回学校,司寇那个当了院长后就越来越啰嗦的家伙还指不定要怎么念叨。
“我并不需要你告诉我具体过程,”秦素晚对辛项说,“我只要知道她记恨你哪里?”
辛项依然支支吾吾。
沈灼以非常逻辑的思维猜:“记恨你不行?”否则干嘛说不出口?
“你才不行!”辛项本能反驳。
沈灼以强大的自信无视了辛项的诋毁,淡定看向自家向导。
莫淙烁:“”作为一个完全没有反攻希望也基本丧失了反攻意愿的受,他一点也不想参与这个话题,从前面c从后面c从多种意义上来说都不想。
秦素晚:“我警告你们不要老是用歪楼来浪费我的时间。”
“对啊,不要浪费时间,”沈灼附和,“既然你行,那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你这种恋爱经验全从一个人身上得来的死菜鸟懂个屁。”辛项抱头蹲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我可是大众情人啊,这种事情”
“我再等你三秒钟”秦素晚威胁。
“我遇到了那个女人,谈着谈着就谈对味儿了,然后就约了一晚,”辛项将头埋在手臂中,没脸见人的架势,“那天晚上星空璀璨,气氛浪漫”
“重点,直接说记恨的部分。”秦素晚很不耐烦,她连自己恋爱都没耐心,更不要说是听别人的恋爱,哦不,是约炮经历了。
“重点就是,那女人非常热情,主动将我压在床上热吻,我有点不适应,因为一般,哦,好,我知道,那不重要,反正我试图重新抓回主导地位,但她不肯让,她的力气比我大,让我以为我这次要栽,其实,要真是栽在这上面倒,哦,好吧,这个也不是重点,我在她的压制下继续努力想要反压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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