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绝对不会说的话。或许是他一杯又一杯的酒灌下肚,酒精模糊了他的神智让他已经管不住嘴巴了,又或许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人说话,而敬柯恰好是这种会听他说话又不会把这些秘密泄露出去的人。
白夜抓住敬柯的头发把他压在柔软的沙发上,整个人都躺在了敬柯身上。白夜俯倒在敬柯颈间,一口咬在敬柯脖子,锐利的牙齿摩擦着颈脖的皮肤,就像那只存在于传说当中的血族,迷茫于美味鲜血,寻找味道最浓的血管。
“你醉了,总教官。”敬柯冷静地推开白夜,这个男人身上正散发着一阵一阵的alpha求偶气息,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像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精神意识。白夜的气息太强了,敬柯忍住不向这股气味投降已经很辛苦了。
白夜原本涣散的眼眸立刻有恢复清醒,他定定注视敬柯两秒后,终于淡淡吐出了几个字。
“是啊,我醉了。”
白夜说着从敬柯身上爬起来,步履瞒珊地走到满柜子酒的吧台前坐下,刚才那盛气凌人的压力也随时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敬柯慢慢从沙发上起身,整理好衣物,用冷静到极致的语调说:“总教官,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也没等白夜做出何反应敬柯便很快走出这个让他快要窒息的房间。在他关门时,从玄关拐角传过来的玻璃碎裂声重重撞在耳膜。敬柯手指抖了下,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片区域。
五个人离开的时候,白夜来送他们。冷面一张又恢复到从前那般样子,敬柯松了一口气。一一交代过后,白夜拉住即将登船的敬柯,往他左手套上一只黑手套,手套的料子和他平时喜欢穿的衣服是相同的。
白夜轻轻拥抱了敬柯,蝴蝶似的吻落在敬柯眼角。要活着回来,白夜在敬柯耳边这么说。敬柯动了动被套了手套的那只手,微微点头。然后推开白夜头也不回地上船。他点头了,但他不会让白夜知道他从来没有想过出去了还要回来,如果他死在帝国,他不会把尸身留给任何人。
飞船把敬柯送回了他圣域芯片上的故乡,那是一个繁华的城市,热闹程度不输布拉斯加。冠在他名下的房子在这个城市的郊区,是一幢带着大花园和草坪的豪华房屋,阳光洒落下来,美好得根本不真实。他站在这房屋门前,忽然没有了敲门的勇气。还是每天定时出门采购物品的家仆打开门发现他站在那里的,疑惑又惊喜地把他迎了回去。一路上絮絮叨叨地把敬柯所有问题都给主动解释清楚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守在这栋没人住的房子里,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得出他是小主人来,为什么对于他这么多年的离开一个字都不问。
敬柯告诉家仆自己考上了帝国第一军校,这个年迈的beta老仆激动地满眼泪花,比敬柯自己都还要高兴。晚上,家仆做了很多菜,是敬柯这几年来吃得最丰盛的一次饭。老仆也不管敬柯到底吃不吃的完,只要他觉得好的通通夹进敬柯的碗里。敬柯注意到他满手都是老茧,皮肤上的皱纹就像秋风泛过的湖面。再联想到这偌大一个房子看起来特别整洁,已经可以想象得出每天打扫这里的老家仆有多辛苦。
敬柯不适应这个地方,太温暖了,不适合他。第二天,敬柯便跟老家仆说要出门旅游,希望在开学前好好放松放松。老家仆虽然露出非常舍不得的表情,却还是任劳任怨地给敬柯收拾行李。送敬柯走时老泪纵横的叫敬柯逢年过节一定要回来看看,不过要是学业忙就算了,一切都先顾忌学习。敬柯心里难受,提着包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他随便上了一个不知道飞去哪的飞船,安静地等待落地。在那个他自己都没听过的星球和城市待了整个暑假。然后在帝国第一军校开学的前几天动身前往那个他将要度过未来十二年的地方。说不定不用十二年。
从现在开始,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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