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日,香山脚下。
因为参加武道会的门派太多,香山之巅终究地方太小,因此武道会的比武地点就放在了香山山脚下。
来参加武道会的势力大大小小有数百,但是有资格报名比武的也就那二十来个,其余的就只能在下面当观众了。
武道会比武的规矩是三局两胜,这样的制度一来可以给门派更多的表现机会,体现出各自门派的真正实力;二来可以提高比武大会的观赏性。否则要是只比一场的话,各门派的掌门人往比武台上一站,看谁的修为高,谁的气息深厚就可以分出高下了。何必再比什么武?
比武大会比的是门派的综合实力,例如有的门派就像净土寺一样,虽然一尘在一群先天初期很强,但是无奈他的弟子不行,三局两胜制净土寺有可能在第一轮中,就被踢出局。
毕竟门派讲究的是传承,一个人再强也有死去的那天,若门人弟子不行,那么门派肯定会衰落。
山脚下一个巨大的青石比武台,公孙季代表西北武林简单说了几句开场白:
“掉下比武台的人算输,主动认输的人算输。武道会以武会友,以友为重。希望在座的各位同仁能够点到为止。”
“现在武道会正式开始!”
唐元抽到的是八号,也就是第四次比赛。第一场比武的是道门的青云观对战一个叫天蛇帮的门派。
青云观的观主青元子看着五六十的年纪,身穿青色的八卦道袍手中一把太极两仪剑,与他对战的是天蛇帮的帮主。
两个人都是先天初期的境界,而且彼此相识。
“青元道长,一会儿还望您手下留情啊。”天蛇帮的帮主钱流笑呵呵地道。
“钱帮主客气了。”青元子却仿佛如临大敌般严肃道,“西北这片地界谁不知钱帮主一双吴钩使得变幻莫测,贫道自保还来不及,谈何手下留情啊。”
“都是虚名而已,道长道法精深自然不会放在心上。”钱流笑眯眯的,指着比武台的中央道,“道长,请!”
“请!”
两个人寒暄过后,分别在比武台上站好准备比试。
“青元观要倒霉了。”唐元旁边坐着一尘,他对着唐元小声道。
“怎么?这个天蛇帮帮主很强?”
“嗯。”一尘点点头,“这个钱流的功力已经到达了先天初期境界的顶峰,只差了一些机缘就可以进阶到先天中期。在先天初期的高手中,鲜有人是他的对手。”
“功力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这个钱流的武功非常玄妙,不像是中原的武功路数。”一尘继续道,“有人说这个钱流的武功,和之前大名鼎鼎的金蛇郎君的武功差不多。甚至有传闻说钱流就是金蛇郎君的徒孙辈的弟子。”
金蛇郎君唐元是知道的。传闻金蛇郎君是武道中的怪才奇才,他之所以闻名武林是因为他用的武功都刁钻无比威力奇大,几乎所有碰到金蛇郎君的同级别的高手都吃过大亏。
而最令人吃惊的是,这些武功功法和招式都是金蛇郎君自己创出来的。曾经武神殿看中了金蛇郎君的天赋,想破例把金蛇郎君收归武神殿加以培养,但是金蛇郎君自由惯了,直接拒绝的武神殿。
武神殿感觉丢了面子,想给金蛇郎君一点教训,就派人收拾他。但是最后不知道怎么了,不了了之。
其实大家都明白,一定是武神殿吃了暗亏,否则不会雷声大雨点小。
而这个天蛇帮的帮主钱流竟然能跟金蛇郎君扯上关系,空穴不会来风,看来这个钱流也不简单。
比武台上,钱流的双手手里各自拿个一把吴钩,有些轻松地看着对面的青元子。而青元子则有些紧张,太极两仪剑上青色的真气吞吐不定。
“青元道长,在下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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