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解数,还是不能让你喜欢,看来我很失败。至少比易向北失败。”
郝萌咬住唇,知道他心里的疙瘩还没有消除,大口喘息着,抱着他脖子说:
“你别这样说,你比易向北好多了,真的,真的。”
陆之谦低低的笑起来,眉底眼梢都是笑意,看着她问:
“真的?那我是哪里比较好?这里?还是这里?”
陆之谦说着,将郝萌的手往他身上牵引,郝萌急得脸都红了。
郝萌缩回滚烫滚烫的手,脸上飞上一抹小女孩才有的红晕。
陆之谦有些着迷的看她。
他希望,不管过了多久,都能看到她像现在一样,这么轻易就脸红。
他俯在她耳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在她耳边轻声的低叹,性感的嗓音缓缓逸出:
“你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迷人。”
郝萌依旧在喘息,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一个劲儿的脸红,一个劲儿的拒绝他:
“你还不快停!”
“嗯,很快。”陆之谦应了一声,痞气的笑。
那天晚上,陆之谦费尽心思,终究还是没能让郝萌说出,他具体比易向北好在了哪里。
可当他抱着身材渐渐丰腴的郝萌,眼睛望着天花板,瞳孔急速的收缩又张开,再张开,忽然又觉得没有什么关系了。
她离得他这样近,鼻子嗅到的到处都是她的气息。
据说,动物在野外行走时,凭借的是彼此身上的气息,从而才能找到对方。
如果真的这样,那不管他们如何分离,他一定可以很一眼就辨认出她。
郝萌推推他,“你在想什么?”
陆之谦想了想,坏坏的笑着说:“在想雌性动物的气息。”
郝萌努努嘴,“什么啊”
陆之谦在被子里找到了她的手,轻轻的握住。
半晌后,他说了好长一段话:
“如果以后,你还想再和我说分手,那也不要立即说,要想清楚了之后再说。哪怕你想清楚了,也要慢慢的说。就算是分手,我们二十几年的情谊,还是在的吧?偶尔见见面也是可以的吧?偶尔打电话也是可以的吧?偶尔一起吃饭也是可以的吧?偶尔牵个手总是可以的吧?反正我们从小就牵手”
听到这里,郝萌很不配合的笑出了声。
陆之谦很不满意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悦的挑眉,告诉她:“严肃一点。”
郝萌敛下了笑容,假装很严肃的点了点头,客气的说:“好的好的,您说,您说。”
陆之谦觉得她态度尚好,这才咳了咳,继续说:
“萌萌,既然你都和我开始了,现在也怀着孩子。那就和我过一天算一天,不好吗?我知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是别离开我,别离开,这太让人难受了。不要总是把话说得那么绝情,不要那么看得起我,我也会难过。不要忽然之间就消失,这辈子我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找你。”
陆之谦说得很温柔,悲伤藏匿在他话里的每一个角落,郝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那一晚,他的口才变得特别特别好,好到郝萌觉得他是提前背好了台词:
“萌萌,十年前我们就在一起,十年之后我们也会在一起,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只要你愿意,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
郝萌抵挡不住他的一阵阵追问,一遍遍的回答:“好,好好好”
陆之谦觉得她答得太轻易,开始怀疑她的诚意,问她:“真的?”
郝萌点头,“嗯,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嗯?”陆之谦挑眉,早知道萌萌不会那么轻易被收服。
“以后不许和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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