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谦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落到俩人身上。
郝萌只好红着脸,压低了声线,在他耳边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陆之谦这才心甘情愿的松开了她的手,让她去洗手间。
待郝萌从洗手间里出来时,才发现原本坐在屋子里的人都不见了。
她有些好奇的问:“他们呢?”
陆之谦强撑着坐起来,郝萌赶紧上前扶他,却被陆之谦拒绝:“我自己可以。”
郝萌努努嘴,“你别逞强。”说完,便伸出一只手去扶住他。
陆之谦好不容易才坐起来,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去抓郝萌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
郝萌又一次问:“他们都去哪里了?”
陆之谦不满的说:“你老问他们做什么?他们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怎么知道。”
“哦。”郝萌呆呆的点了点头。
陆之谦这才心平气和的说:“我让他们回去了,我不想见他们,真烦。”
郝萌听着陆之谦这说话的语气,愈发觉得他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轻轻的嗤笑一声,她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改改你的孩子脾气。”
陆之谦立即不满了,“谁孩子脾气了?懂不懂用词呢你。刚才明明是你说你会留下来陪我一整夜,我才愿意喝粥的。现在天色都这么黑了,他们留下来只会妨碍我们做事”
陆之谦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暧一昧。
直听得郝萌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转头望着窗外的天色,明明才是下午三四点的光景,一大片明晃晃的阳光乍泄而出,他竟然说天色都这么黑了?
郝萌忍不住汗颜。
正想告诉他现在并不是晚上,而是白天,郝萌蓦地感觉腰上一紧。
已经病得很虚弱的陆之谦,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可以一把将她拽到病床上。
郝萌愈发汗颜。
不得不感叹,男人对某件事情执着起来,绝对可以迸发神力。
郝萌怕压到了他打点滴的手,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
陆之谦死也不松手,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别动,别动,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做行了嘛?”
他的声音里面,竟有类似恳求的语气。
郝萌的心一软,只好诚实相告:“阿谦,我怕我压到了你的手。”
“没事,压不死。”陆之谦漫不经心的说。
“那怎么可以,你别这样,先让我起来看看,有没有事”
郝萌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起身,想要起来看看。
陆之谦依旧固执的紧紧箍着她。
俩人挣扎之际,门被轻轻推开。
恰好是那日将郝萌赶走的值班护士。
护士是进来查房的。
刚一走进陆之谦的病床,就听见床下有人挣扎的声音。
她脸一红,正想离开,却被郝萌叫住:
“等等!”
郝萌好不容易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叫住了前方的护士,她只看到护士的背影,认不出她就是当日那个将她赶走的人。
于是相当客气的说:“护士小姐,麻烦你来帮病人看看,刚才他手上吊瓶的针孔,好像不小心掉了。”
护士小姐转过头来,一眼就对上郝萌的脸,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郝萌自然也认出了她,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小护士重新走到了陆之谦的病床,伸手帮他整理吊瓶的针孔。
陆之谦忽然问那小护士:“今晚可不可以暂时不吊了?”
小护士有些为难。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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