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话声一落,站在左侧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当即哭了起來,“岳小哥,你是來救我的吗,”
原來这个小女孩子,正是巩信的长女,她还有一个妹妹,曾经拿铁胎弓换过岳云的大雁,岳云对这对姐妹印象深刻,不过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岳云挣开吉倩的手,走到小女孩面前,奇怪地问道,“巩大姐,你们不是住在太行山里吗,你怎么到了这种地方,”
小女孩正要说话,一个大茶壶却走过來,把小女孩推到一边,看着岳云冷笑道,“这位小公子,你若是想要巩英,去里面开间房就行,若是沒那心思,趁早闪一边去,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岳云不明白这茶壶的意思,不过他知道肯定不是好话,岳云本就继承了岳飞性如烈火的脾性,看到本该在太行山居住的巩小姐莫名其妙地到了此处,早就心中不快,看到大茶壶一幅欠扁的嘴脸,登时大怒,一拳打在大茶壶肚子上,
这个大茶壶也算是个壮汉,看到岳云伸出小拳头打他,登时哈哈大笑,故意不闪不躲,当然,他想躲也躲不开,只听“哈哈,啊,扑通,”大茶壶被岳云一拳打得倒飞三尺,
岳云把巩英拉到身后,大声叫道,“别怕,我保护你,”
其他几个大茶壶见势不妙,登时一涌而上,准备群殴岳云,也怪他们跟着一撮毛,在这滑州府嚣张惯了,转眼间就忘了还站在门口的吉倩王纲罗延庆,
结果被吉倩三人拳打脚踢,转眼间都滚到了地上,有一个秃脑门的大茶壶因为骂了岳云一句小杂种,被吉倩一拳打掉了满嘴牙齿,
他捂着流血的嘴,连滚带爬地逃进了莞香园,去搬救兵去了,
此时巩英却对岳云边哭边说,很快把事情说了个清楚,她们母女住在那个偏僻的山洞里,本來极为安全,可是她们要经常出來找吃食,有一天她们姐妹又出來找吃食,却被一个流民看见,
这流民本就是个拐子,看到巩英姐妹虽然衣衫破烂,但长得却明艳动人,当即尾随她们到了山洞,巩英母亲为了保护他们姐妹,也被那个拐子杀了,
那拐子胁持巩英姐妹,到了滑州,把她们卖到了莞香园,因为年龄尚小,再加上骨瘦如柴,妓院的老鸨决定先养她们几个月,当然,肯定不会让她们吃闲饭,所以巩英就被派到门口,充当迎宾,妹妹巩琼则被发配到了厨房里,充当烧火丫头,
“那拐子在哪里,”吉倩满脸杀气地问道,
巩英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老鸨认识那个拐子,”
吉倩其实也见过巩英,只是因为当时见到的巩英只是一个衣衫破烂的小女孩,此刻的巩英却穿着干净的衣服,才让吉倩沒认出來,
吉倩平生有二恨,一恨花石纲,二恨拐子,花石纲害了吉倩的父亲,拐子害了吉倩的妹妹,他在应天府灭了一门,正是因为既运花石纲,又是拐子,所以吉倩一听巩英姐妹是被拐子所卖,当即动了杀机,
岳云握着小拳头,看着吉倩和王纲说道,“吉叔,王大哥,巩英的妹妹还在里面,我们要把她救出來,”
吉倩恶狠狠地说道,“救什么救,这家莞香园逼良为娼,干脆砸掉算了,”
“我同意,”王纲向來不怕事大,当即举手赞成,
罗延庆苦笑了一声,他沒想到自己今天只是來放松一下,却遇见了少侠救美的桥段,既然如此,罗延庆当然不会驳了岳云的意思,
可是不等他们往莞香园里冲,莞香园里已经冲出了三四十个泼皮,提着刀枪棍棒,闹闹吵吵,
“他妈的,人呢,”
“就是这几个混蛋,”
“敢到咱们莞香园闹事,不想活了是不,”
“打他,打他,”
这些泼皮本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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