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叶洛换回让福临安了不少的心,可不想陈近南说叶洛身中奇毒,无奈只好在大慈寺住了下来。
叶洛却是明了陈近南不可能给她用药,可如果不这么说只怕今日他们不可能会走的这么轻松,自己本来就不该卷入这场事件里来,现在她回来了一切都归于从前,她不该也不能参与的过多。
叶洛自己自是不担心所谓的中毒之事,安心的陪着福临等陈近南所谓的解药到来,不想到了第二日大慈阁的僧人在山门上发现了一支带着信纸的箭羽,福临接过一看脸色瞬间变的铁青,叶洛坐在一旁虽未见那纸上所写,但见福临脸色也猜透了七八分。
福临将纸揉成了一团面上露出阴冷的神色:“传令下去,在大慈阁埋伏的侍卫全力追击反贼。”
韬塞面上露出不解:“可洛儿身上的毒”
不等韬塞说完福临带着股怒气将揉成一团的信纸丢给了他,韬塞打开一看只见白色的宣纸上只留有短短数字:“关心则乱,解药自在人心。”
看了看福临的脸色韬塞瞬间明白了是何意,他们并没有给叶洛下毒,只是借着皇兄对叶洛的关心才虚晃了这一枪,想来如今这信倒有些取笑之意。
见此韬塞面上自然也挂不住,一个当今的皇上加上他一个王爷竟然被一群反贼耍的团团转。
当下福临与韬塞一商量,韬塞带着大半跟来的侍卫寻着陈近南几人的留下的痕迹追去,而剩下的侍卫护送福临与叶洛回京。
安排妥当众人不在迟疑韬塞带着众侍卫匆匆出发,追赶陈近南等人。福临则带着叶洛一路紧赶的要回京师。
回来已有两日,福临叶洛两人同坐在马车内这才有了说话的时间,福临掀开了马车窗帘看着外面飞速后退风景缓缓的开了口:“还好吗?”
叶洛忽然听到他问自己点了点头:“还好。”
久久福临放下了窗帘回头看着叶洛,面上带着些愠怒:“你就不能主动问问我过的怎么样吗?”
叶洛一愣问问他过得怎么样?想了想恢复了平静道:“哦,那你过的怎么样?”
福临无奈的看着听话的叶洛,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不等叶洛反应过来伸手将她拉入了怀中紧紧的抱着,语气低喃:“我不好,我过的一点都不好,自从你被他们劫持后我吃不好c睡不好,满脑子都是你。”
叶洛有些讶异于他的反应,待在福临的怀里不敢动弹。自己何尝不会想他呢!
“洛儿我真的好想你。”他的话音刚落吻便随之而来。
叶洛一时无法反应,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容有些手足无措,前世和今生这都是她第一次经历的事,
“吁~”一声急促的吁声打断了福临与叶洛的思维,福临放开了叶洛刚要问怎么回事,随之马车却猛然停住,叶洛重重的撞进了福临的胸膛,抬起头揉了揉被撞疼了的秀鼻心中暗道,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福临随势将叶洛揽住,伸手掀开了窗帘向外看去。还没看清什么形式就听到一个有趣的声音传来。
“此此此路是是我我开,要要想从从此过过”一句话结巴了半天,终于有人忍不住下去了。
“大哥咱不能说话就不要说,来看我来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不想那声音还未说完就被结巴打断了:“谁谁谁不能说说说说话了,你说你说你有有有没有规规规矩。”
“唉,大哥这不是有规矩没规矩的事”
得,叶洛听了半天差点为那个结巴的一口气没喘上来,不就是打个劫吗,有这么费劲吗!
“我说大哥二哥你们别吵了,咱们这在打劫呢!”这时一个女声响起,好嘛,这才想起来他们是打劫的了。
坐在马车里的叶洛不免对这群劫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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