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就丢给我。你说我一把年纪，还要这么遭罪折腾。”

    柏宁不忍看他忧心样子，再想到眼下处境，这也许是个极好的突破口。他认真道：“要想衣厂起死回生也不是没办法。首先管理上，我认为助理走在一条正确道路上；其次在销售c生产上，就看厂里舍不舍得投入，电视广告和流水线生产绝对是占有市场的不二法宝；最后关键一点，就看服装设计和质量把关了。别的我爱莫能助，但在设计方上倒有点心德想法。”

    二舅有些不以为然道：“你能有什么想法？”

    柏宁看了看左右，发现没有纸笔，只能继续扒饭道：“等下回去再细说。”

    二舅一把抢过筷子，瞪眼道：“还有心情吃，快走。”

    在二舅不断催促下，柏宁无奈离开食堂。

    到了宿舍，他老老实实拿出纸笔开始画图案。90年代后期大红大紫的紧身衣c牛仔裤c超短裙c长丝袜等现在只是苗头，若能抓住机会，推出两款拳头产品，肯定会带来巨大收益。只是受限美工能力，加上记忆实在模糊，所画的图纸有点四不象。

    耗费口舌解释半天，换来的却是永福大声怒斥道：“你这小子整天吊儿朗当专门想一些歪门邪道。袜子就是袜子，怎么能当裤子穿？你看看这裙子，短的都包不住屁股，哪个姑娘家敢穿这伤风败俗衣服出门？还有这狗屁理论，什么布料越少，价格越贵。我看你这些年的日子都活到女人裤裆里去了。”

    柏宁一拍额头，有种生无可恋感觉。

    他忘记了这年代人思想传统与保守，也忽略了二舅性子上固执与刚正。

    看来这事八成是要黄了。

    哪知不到两天，事情出现反转。二舅满脸古怪找他道：“虫子，放下事情，和我到车间蔡主任那里去一趟。”

    “啥事？”

    “就是上次你跟我说的事情。”

    见到柏宁惊讶眼神，永福尴尬摸摸鼻子道：“还不是被蔡武主给逼急了吗？就把你说的想法告诉他了。结果这份计划书得到助理大肆赞赏，并且要进一步设计方案，这不，他又来烦我了。”

    柏宁似笑非笑道：“全说了？”

    永福没有气道：“当然没有，你那些狗屁设计怎么能摆上台面？”

    柏宁点点头道：“二舅，你把上次没说完的，跟他再说一遍就行。如果不懂，我不介意再画一次狗屁设计的图纸给他好好观摩一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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