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宁不客气拆开,里面有八百块钱,估计孙胖子要肉疼两三个月了。
毫不客气笑纳入怀,柏宁根本没有愧疚感。要知道当年冲冠一怒,伏尸千里,眼都不眨一下。眼下敲诈点钱又算什么?他麻利的写份申请报告,又跟孙世林到镇里拿钱,剩下三百大元到手。
前期启动资金有了,是时候准备成立公司了。
在大伯帮忙下,柏宁跑了两天手续。
第三天还未出门,焦新就找来,一脸愁容道:“诗筠两天前转院去了上泸,情况还是很不乐观,高烧依然不退,什么进口药都试上了,听说早上医院已给下了病危通知书。虫子,你说怎么办呢?”
柏宁显的很平静道:“方法已给了,是他们不接受。”
焦新迟疑道:“现在还能用?”
“能用,不过要求更严格,而且必须我亲自动手。还有,我明确告诉你,我不可能去上泸的。”
远在上泸医院的诗筠家人,个个愁眉不展。特别是她妈妈林淑芬更是以泪洗脸。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诗筠她爸爸潘世忠这才接起。
“潘叔,医院若是没更好医疗方法,为何不试试我同学法子呢?一来情况总不会比现在更糟;二来操作也简单便捷;第三根本不会有什么负作用啊。”
“小新,潘叔现在很累,等有空再聊吧。”
“潘叔,我们能等,可诗筠等不起啊,她高烧已经五六天了,在这么下去”
听到这些,潘世忠更是心乱成一锅粥。
这时主治医生带着几个护士推门,例行常规检查和换药。
“医生,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驻足,轻轻摇头道:“令千金这种疑难杂症我们也是头次碰上,医院想了很多办法,还特意组织两次专家会诊,但效果甚微,你们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就算能活下来,恐怕也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病房死寂一片,连手机也掉地上。
“潘叔,你在听吗,喂喂”
潘世忠如遭雷击,电话自行从手中掉落在地上。这时从上面传来焦新声急促声音道:“潘叔试试吧,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机会也不能放弃啊。”
林淑芬失魂落魄喃喃道:“还试什么?”
她忽然想到什么,连滚带爬,疯疯癫癫的拿起电话。潘世忠本想阻持,但见到妻子茫然失措目光中带着希翼,有些余心不忍,暗叹一声罢了,随她去吧。
“小新,我是芬姨,上次你那同学”
“他说能救,但前提是你们回温州,而且限定在明天正午之前,超出时间就算神仙也救不了。”
林淑芬挂断电话,哆嗦道:“老潘,快点,我们回温市去。”
主治医生正要离开病房,听到这话不由停下脚步,脸上带着怜悯之色道:“这种封建迷信思想也信?患者情况非常特殊,你们最好谨慎对待。”
林淑芬明显情绪失控,尖叫道:“谨慎点就能把小筠病治好吗?”
医生语塞,摇摇头离开。
一家子在房间争执好久,再三确定医院短时间内拿不出有效治疗方案,这才勉强达成一致,同意办理紧急转院手续。当天晚上,潘家又赶回来,并且安排进入市一医。
而柏宁早已被专车接来。
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他全神贯注盯着瓦罐。里面褐色的药水在轻轻沸腾,空中弥漫着浓重草药味。没有真元控火,没有元神锻药,只能用最原始手段调和药性。
由于小煤炉的火力不够旺,焦新拿着扇子不断扇风,脸上已经沾满煤灰,十分滑稽。
一株已被切成十余小根丝的六谷子茎丢进炉里,这是除湿调阴药物。柏宁聚精会神用长勺轻轻搅匀,观药液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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