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期待的看向杜绍熙
“他有沒有碰你”杜绍熙面色如常目视着前方突然问
白晓优一怔脸色不好了下去有些生气了“你当我是什么谁都可以碰杜绍熙你简直大混蛋”她气得鼻孔冒气简直太气人了
杜绍熙扯唇笑了一下转头看她气鼓鼓的脸“我是说他有沒有撞到你或者跟他握手之类的”
白晓优一听知道是自己想歪了立马脸红耳赤羞恼的说“沒有”
“真沒有再想想这对我很重要也是还溪儿清白的重要关键”杜绍熙看着白晓优皱眉表情很认真并沒有开玩笑
白晓优也不玩闹了她凝思想了一下“啊有”她突然惊诧你的说赶紧从自己手腕上解下了那挂着月亮吊坠的红绳手链递给杜绍熙“他从地上帮我捡起了这个”
“地上”那天他走的时候明明在桌上怎么会到地上去了杜绍熙接过了红绳看了白晓优一眼
白晓优被他看得心虚的低头她可不敢说他走后她大发脾气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掀到了地上还大声说恨他
杜绍熙也沒心思跟她讨论哪些细枝末节他拿着那红绳在手中翻看了一番最后却在吊坠与红绳的缝隙之间看见了一个很小的红色芯片
杜绍熙将之取了出來眼睛眯起來“窃听器原來如此”他刚才跟冷三少谈话的期间从冷三少的口中得知他见过白晓优他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了
原來冷三少很早就已经开始谋划了么借着跟白晓优偶遇的情况将窃听器安装在她随身携带的物体上
“怎会这样这是哪里來的”白晓优吃惊的看着杜绍熙手中那小小的窃听器犹豫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原來是那个男人他暗算我好歹毒的男人”白晓优暗骂她本打算将她给杜绍熙的定情信物扔了的可是一想到绍熙她又舍不得所以她就左手带一个星星右手带一个月亮这两个红绳她总是随身携带
“溪儿打电话告诉过你她会回德国还告诉过你班机的时间”杜绍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啊”白晓优云里雾里的回答她有些不明白杜绍熙的意思她思维比较简单根本不知道他们那些道上的尔虞我诈当然想不到是冷三少利用了她泄露了陵寒的行踪导致了机场那场绝杀的战斗
“看來真是我误会溪儿了万恶的冷三少乌龟王八羔子诅咒你生儿子沒儿”杜绍熙对着窃听器毒舌
他就是故意说给冷三少听的他知道现在冷三少铁定也在带着耳机偷听好很好偷听到了他发觉他秘密的途径了吧要偷听是吧骂死你偷听去吧
白晓优看着杜绍熙的奇怪举动突然也明白了学着杜绍熙对着窃听器大放厥词“我嘞个去冷三少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龌龊的人竟然算计老娘下次别让我见到你否则我打得你满地找牙”白晓优像样的挥舞了一下拳头
这边的冷三少气得隐忍咬牙的胸膛都气得起伏起來他扯下耳朵上的耳机愤恨的砸在地上将耳机砸了个粉碎
而这边杜绍熙取出打火机将窃听器烧成了灰烬眼里也沉下一片暗色看來这个寒少说得对这个冷三少还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杜绍熙他们回医院的时候开门见到一大堆人都在病房里或坐或站
紫凤和雪儿都坐在陵寒的病床边紫凤虽然沒说什么话却是满脸忧色她虽然从陵寒小时候开始就对陵寒特别严厉但从心底她还是爱陵寒的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不爱他爱谁
现在陵寒受了这么重的伤她这个做妈的也是忧心忡忡
而雪儿坐在床上依偎在陵寒怀里小脸看起來很疲惫显然是刚才哭过了才消停沒多久而陵寒靠坐在病床上单手抱着雪儿目光柔和的看向了冷溪
而这边冷溪依旧躺在床上面色发白双眼紧闭一动不动沒有一丝清醒的迹象冷凌坐在她旁边一双小手轻抚着冷溪的手那双狭长倔强的眼紧紧的盯着他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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