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卫东鋆去上朝之后,元吉将歇在耳房内的茹月和茹茜喊了来,询问了半天,听闻昨夜主屋里没有任何动静,心中不觉十分失望。
作为负责起居注的首席近侍,能亲笔记录皇帝陛下的第一次,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太监负责的事很荣耀?)他什么时候才能一尝夙愿啊?(确定不是你自个的第一次?)
元吉咬着帕子直奔前殿,找到了他哥元笀,巴巴的问道:“哥!陛下不举的事怕是真的!我们得找个名医偷偷的给陛下诊诊脉才是。”
元笀一愣,脱口问道:“此话从何说起?不举不是陛下的障眼法吗?”
“可昨儿晚上陛下与皇后同床共枕,却无事发生!你该知道陛下是多中意皇后的吧?可竟然什!么!事!都!没!发!生!”元吉低声咆哮道,“除了不举,还能有其他原因吗?”
“或许是因为陛下面恤皇后?毕竟皇后才长途跋涉回来。”元笀摸摸下巴道。
“我总觉得不对,不成!这事不成!我得加以援手才是!”
于是第二日晚上,浮霜和卫东鋆熄灯上床之后,刚想说两句话,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猫咪发qg的叫声。
凄惨的长音令人毛骨悚然,两人相视无语,梧山堂什么时候养猫了?再者即便是养猫,晚上主屋周围都该是被清空的吧?
“有人特意弄来的?”浮霜忍不住问道。
卫东鋆心思一转,便明白是谁了,他尴尬的道:“或许是从别处跑来的吧。”
第三日清晨,浮霜和卫东鋆两人都顶了个黑眼圈,发qg的猫叫了一晚上,令人彻夜难眠!卫东鋆火大的想找元吉问话,却没想到这家伙知晓要被秋后算账,满府就连人影都没找着。
第三日晚上,发qg的猫换成了发qg的狗
两夜没睡好,卫东鋆上朝的时候都忍不住哈气连连。堂下的朝臣们却面露喜色,都知道皇上和皇后搬到一处住了,皇上这连日来精神萎靡不振,眼带黑圈,不分明就是夜夜笙歌,辛苦耕耘的结果吗?
看来子嗣有望啊!众臣几乎都要拍手相贺了!
卫东鋆的心情却十分郁闷,换谁连日被骚扰也受不了啊,若此刻元吉有胆量在他跟前露脸,他连斩了那家伙的心都有了!
第四日晚上,十分安静,只有沙沙的落雪声作响,温暖的内室,听着雪声,两人每说几句话便沉入了睡梦之中。然而大约睡到四更天的时候,浮霜却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吵醒了。
先是个女人娇媚的声音:“不不要这样子么!公子公子你摸我摸的都湿了。”
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渀若从心口搔过的羽毛,弄得人心痒痒的。
“不摸?”男人的声音调侃道,“那就让我碰一碰吧。”
“啊!呜好热啊!别别这样进去一点公子你这是在耍我啦啊”女人越发ng起来。
“是你让我进去的。”男人喘息道,“准备好要去进去了”
“啊啊!呜嗯呜好疼”女人突然提高了嗓音,“不我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别怕很快就好,放松一下。”随即响起几声清脆的打屁股声。
“啊啊不行!”
 
“别哭!别哭!等会定让你美得飞上天!”
紧接着两人都不说话了,只剩下一种奇怪的撞击声。
可这种宁静只停留了片刻,便又被越发高昂的呻c吟声打破。
“啊嗯再快些用力些好舒服”
“小浪货!美美了吧?求爷啊来来啊”
“求求你求求公子哦快些快些我要去了!去了!”
一声高过一声的,连死人都能吵醒吧?
浮霜一转头,与卫东鋆睁开的双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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