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威胁的话了,只撕心裂肺的哭叫道:“我求求求求你放了我”
苗大壮哪里还听得到这些,他眼睛都红了,布满了血丝,脑袋里除了肉/欲没有其他。他狠命的捏了两把饱满的胸脯,便撑开卫东渟的腿,抬手去扒她的绸裤。卫东渟疯了,死命的扭动屁股挣扎,却愈发勾起苗大壮的心火,他二话不说扯破自己的裤子,硬生生的便顶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令穿堂外靠墙正在运气的顾寒之也抖了两抖。春/药不是毒,虽然他逼出了酒,却没缺除多少药效,亏得喝得少,暂不妨事,却也听不得这些声音。
穿堂中,漆黑的夜里,男人粗壮的喘息声清晰可闻,过了不久,许是有了些意趣,逐渐的也传出女子低低的呻吟,顾寒之皱起眉头,愈发身子僵硬。
运气一周天,他扶着墙起身,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心道一声不好,想起骗他来此地的人冒的是浮霜的名,如今出了此等丑事,莫不是要将浮霜拖下水?
想到此处,他顾不上旁的,忙飞奔向水榭而去。
却说此时水榭家宴正逢高/潮,浮霜含了会儿醒酒石,酒意已经散了七八分了,因是她掌事,倒也不便先退席,便一边喝茶醒酒一边听戏。
顾寒之到了水榭门口,忙唤了个丫鬟进去传话给芍药。那丫鬟红着脸来传了,芍药便附身在浮霜耳边道:“郡主,顾护卫有急事找您。”
浮霜一愣,转眼瞥见人群中的顾寒之,见他红着脸,神色焦急,知道是出了大事,便冲卫东鋆道:“寒之找我,许是出事了,我先去看看。”
卫东鋆一皱眉:“我陪你去。”
“不了,我们俩一道离席动静太大,我一人悄悄的去了再回便是。”浮霜坚持道。
于是她便不动声色的起身往水榭长廊尽头走去。
行至正中,王妃武氏和毛氏说着话,拿眼角瞥见了她,便故意道:“霜儿这是要去哪里?”
浮霜忙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媳媳妇饮的稍许多了,先去醒个酒再来。”
武氏淡淡一笑,话中有话的道:“你可是要警醒些的,王府可缺不得你,别醉了酒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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