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搁一边。虽说因此她也不得不花费大量心神与武氏应对,却也得了好些武氏说漏的消息。
既然是武氏王妃在上赶着拉拢她,那她何必还要逢迎拍马呢?这婆婆和媳妇倒过来支应倒也有几分意思,她有心与武氏玩上一把。
“衣裳可是太简慢了些?”丁香也发话道,“头一回露脸,又是堂会,大家伙定是穿金戴银的,郡主穿一身月白蓝金的,样色素了些,怕不够出挑呢!”
浮霜笑了:“有件事我忘了和你们说,我这衣裳首饰可不是随便穿戴的,你们届时把福景轩的那套茶具餐盘都给带上,我还有话吩咐。”
众丫鬟只得应了,忙又伺候着洗脸漱口擦手吃饭不提。
半个时辰之后,浮霜收拾停当,便穿了月白长裙蓝底暗金丝纹比甲,头戴青玉钗环佩,淡淡的描了眉画了唇色便去了玲珑馆。
到了玲珑馆,各房女眷也都来了,因毛尚书便是二房毛氏的兄长,毛尚书的老娘也是毛氏的亲娘,所以二房一行人便早一日去了尚书府。此际府里的女眷除了王妃武氏,只剩下三房的李氏c卫东芷;东琳c东渟c东芩三姐妹;定王爷的三个妾室,其中便有新来的沁莲;卫东淳的四房妾室,包括那位已挺了个大肚子的通房。
说起来还是卫东淳的女人多了些,也是浮霜头回见着,不免多打量了几眼。
待得她们都齐全了,武氏王妃才在丫鬟们的簇拥下出了屋,各房又都带着至少一两个丫鬟,一行便浩浩荡荡的近五十人了。
众人在玲珑馆前上了轿,由婆子们抬着来了前院放下,方才有小厮们抬着出得王府。十来乘青缎小轿沿着王府东门绕了个拐口,又行了半里便是毛尚书的府邸。
浮霜待得轿停,被芍药蔷薇扶出时,只见尚书府正门大开,两侧的青砖围墙看不到头,似乎整条胡同都被毛府给占了。
这宅子可不小呢!浮霜暗自思量。
因是寿宴。府门口张灯结彩,两头石狮子上挂红披绿,毛尚书本人及夫人杨氏穿得富丽堂皇的,正站在门口迎客。见王妃的轿子终于到了,忙迎上去,毛尚书亲自给王妃武氏打了轿帘。
“今日王妃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毛尚书行礼道。
武氏笑盈盈的免了他的礼,扶着另一侧杨氏的手出了轿子。
“王爷身子骨不好,经不得风,所以才委派我来叨扰你们一番!”说罢便挥手示意沉香送上寿礼。
“这如何使得?王妃能来便是给我们的恩典了。如何还带礼?卑职委实受不起啊!”毛钦晟忙谦卑的道。
武氏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你当真受不起?”
却还未等毛钦晟回答,便又道:“我是代王爷送的礼,东西不管贵重。你们可别嫌弃,若要怨就怨王爷小气好了,我却是不担这个名头。”
这话说得众人都笑了。
说话间便进了毛府,进门便是影壁,上面是双环富贵牡丹的雕纹。绕过影壁方才是庭院。众人穿过庭院,入一月洞门后,便来到听戏的卿声楼前。
此际已经来了不少贺客,见定王女眷来了,忙都起身行礼。
武氏带
着众人先上观戏楼跟老太君道了声寿,老太君颤颤抖抖的站起身来要拜谢。被武氏劝免了,随后便由毛钦晟及夫人亲自陪着一同来到观戏楼二层主座落席。
浮霜一路上很是仔细的留意了番毛钦晟,她对于这位力挺卫东淳的尚书大人十分好奇。
毛钦晟年岁不大。也就四十出头,长相倒是很是周正,五官不说深刻,但有几分儒雅,又留着一把长约半尺的美髯。很有几分文人潇洒的味道。
他曾是前科状元出身,学富五车c才华横溢。却没有留在京都,只投奔了定王,于是一到润州便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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