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乔替她简单的擦拭完身、下,穿好裤子,用手抚着她的额头。
细细的汗珠贴满她光洁的额头,拂衣的眼有些迷离。
老宅院落外,忽然响起一阵妇人的呜咽哭喊。
半夜凄凉的废宅,这声音听起来让人无限恐慌。
呜咽声连续不断,拂衣不安地在白子乔耳边说:“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白子乔沉思片刻,狐族派来的追兵应该已经走远,便打开了柜子,走出院落。
妇人蹲在一棵并不算高大的槐树下,手里烧着明晃晃的纸钱,火焰的跳动在漆黑夜幕中有些突兀。
她嘴里不断哭喊着:“还我儿来,还我儿来”
拂衣抬头看着白子乔,轻声说道:“她是丧子了么?”
没想到那妇人耳尖,听见这句立马抬起头,面露凶色朝她扑来,“你还我儿子!”
她本想双手掐住拂衣的脖子,拂衣被白子乔拦腰一抱转了个身,妇人扑空摔倒在地。
“我没杀你儿子,你找我要什么?”
妇人重新爬起,匍匐在地上四肢并用很快爬到拂衣脚下,双手抱住她的脚便狠狠咬上去,死活不肯松口。
这时右边匆匆跑来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头发稀疏,赶忙去拉那妇人,嘴里喊道:“你别发疯了,这姑娘不是杀咱们儿子的人,你倒是松开啊。”
妇人边哭边咬,仍是不肯松。
白子乔本来想动手将她打开,却被拂衣止住,咬着牙说:“她神志不清,你会伤着她。”
那男人手脚并用,一边劝道:“咱儿子回来了,回来了,在家等你回去呢。”
妇人眼里露出惊喜,一时当真松了手,却被男人从身后用白布捂住嘴巴,没多久就晕倒在地。
“你这是?”拂衣惊讶,以为他动手杀了自己妻子。
“用了些迷药,都是没办法才用的。”他哭丧着脸叹气,“现在稍微不注意她就一个人跑出去,到处惹麻烦,身上总得带些迷药才好。”
“你们儿子遇害了?”白子乔弯腰查看拂衣腿上的伤,微微皱眉。
“就在前天晚上,我家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儿子突然被人挖去了心脏”男人突然痛苦,“我就这么一个孩子,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你有仇家吗?”拂衣不解,哪里会有人狠得下心对婴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男人摇头,“我一生不与人起冲突,脸都没跟谁红过,哪来的仇家。倒是我们镇子里这连续两天来,被挖去心脏的婴儿不止我家一个,好几户都这样了。一觉醒来,家里孩子就没气了”
“练邪术的人为了走捷径,通常会用些阴邪之法,不足为奇。”白子乔手里多出块白布,细心地缠绕在拂衣被咬伤的腿上。“莫说是人,妖魔也会如此。”
“这镇子里最近还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或者有奇怪的人出现?”
“这倒没有。但是我家儿子出事的那晚,我睡得死啥也不知道,孩子他娘半夜起来喂奶,说是瞧见一个全身发青的男孩儿站在我儿床前,挖着他的心脏吃了!”他面露异色,“从那以后,孩子他娘就疯了”
拂衣突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用力抓着白子乔的手。
“娘子怎么了?”白子乔察觉到她的异常,手心冰凉而且冒着冷汗。
“那男孩儿多大?”
“孩子他娘说的是,三四岁模样。这让我怎么相信,三四岁的娃才学会走路多久,怎么能干出这事儿!”
拂衣突然不说话了,心脏跳的剧烈,像是提到了嗓子眼。
“你将你家夫人带回去吧,我们还要赶路,对于此事也是爱莫能助,还望你们节哀顺变。”白子乔说的很客气。
狐族的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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