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邱丰耀带着一对儿女,从城里运送一些粮食回来,经过村子的时候,从马车上走下来,主要是想让村民们知道,有他照应方若晨,任何人都别想对她产生任何不满。
“方若晨的武功真的比方四阳高强?”
“哪能有假!方四阳的眼睛周围红肿,差点瞎了,听他婆娘说,心口都流血了,早晨看了大夫,说差一点就没命了。”
“进城一个月,她就学得那么厉害,咱们可不能再说她的闲话了,被她打了可划不来。”
秋收过后,农忙相对松闲,男人下田去了,女人在家挑水打理自家。在村口井水旁,一群妇人正在闲聊。
她们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入父子耳中。三人互相看了看,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便走过去询问一番,碍于他们在城里的铺子能寄放东西售卖,也只得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邱丰耀一听,恨不得把她们宰了,恼怒地说道。“若晨清白差点被毁,你们听见了为什么不出来相帮?”
“为什么不出来相帮?”邱家姐弟纷纷伸出剑,异口同声地说道。
全村人都被方四阳的武功吓坏了,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去帮助别人?
看着她们担心受怕的样子,只得放弃责骂,又从她们口中得知方若晨会武功,他们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疑惑之余,赶紧回去询问。
“娘,百家被我已经编织好,你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吗?”方若晨把昨晚绣好被子拿出来翻晒,邱和月走过来观看。
被子,都是断节的布匹绣制而成的,没什么好看不好看,只是,家里许久不曾用过油灯了,黑灯瞎火的,她怎么做的?难道是借着月光赶制的?昨晚根本就没什么月光。看来,她是凭借多年的经验抹黑绣的。这可真是为难了她。
“若晨,那些需要用眼睛的活,还是白天弄吧!”
“娘,我已经习惯了!”方若晨摇头,白天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绣东西。家里没有柴火,她得上山捡柴木去,近点的柴火都被乡亲们捡光了,必须到深一点的丛林里去,她打算砍多一点。
“习惯?若晨,以往在家,你都不曾赶黑做活,黄家一个大户人家,连一点蜡烛钱都用不起吗?你不是在当家吗?”邱和月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一直以来,她都不曾理会女儿的事,一直以为她在做少奶奶,没人把她怎么样。她也从来不说在里边做些什么。
“都过去了!”方若晨无所谓地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
看她回答得那么匆忙,就知道她经常干这样的事,在黄家,到底吃了什么苦?邱和月觉得对不起她。想到一个月前不顾她的意见就想把她嫁给朱老爷,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牢笼?很难想象。又感觉夫妻连禽兽都不如,心里的苦涩滋味,没法吞咽。
方若晨也不说什么,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也是好的,最起码不会随便地把她嫁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从房里出来,走到厨房,看着正在踟蹰的母亲,知道她在烦恼今天的饭食,心里内疚,却又无能为力。
“娘,我想待会儿舅舅就会带粮食来,到时候你煮点东西给爹爹吃吧,晚儿已经吃过了,她饿了,弄点糊糊给她吃!”
“若晨,你要去哪里?”邱和月疑惑地看着她正在戴斗笠,手里还拿着砍柴刀。
“我到山上砍些柴火!”方若晨带上一个小小的箩筐,什么也不说,往门外走去。
她的主动,邱和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地感慨。今天的早餐,又要忍耐了。
刚走到路上,方若晨就碰到邱丰耀父子。三人赶紧走下来,询问她要去哪里,得知结果后,邱明山主动说要跟随。山里太多野物,哪里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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