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刘梦洁悠悠醒来,看着身边的陌生环境,伤感地道:“这是哪,我死了吗?死了也好,对我也是一种解脱”
“没有,你还没死。”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刘梦洁的自语自语。
“嗯,是你,是你救了我吗?”刘梦洁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见看到任展正闭着双眼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打坐,废话地问道。
任展睁开双眼点点头问道:“你的伤不重,只是紧张和劳累过度而已,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刘梦洁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道:“嗯,没什么大碍了,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既然你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了,那我就得走了。”任展不负责任地说。
刘梦洁一听任展要走,心中一阵失落。心想:我有那么差吗?平时,都是别人主动来搭讪自己,对自己献媚。可这人怎么就没一点怜香惜玉呢?再说,让我一个人浪荡江湖,我江湖经验可是白痴级的,这不是等于是间接的杀我吗?于是,刘梦洁脸红问道:“你走了我怎么办?”
任展听了她的话,一阵头昏,心想:你咋办关我屁事,我和你别说熟了,就连认都不认识。我救了她丫的不求她感恩戴德,回报一下我就算了,她居然还想让我跟她当免费保镖。回念一想:谁叫她是女的呢,让着点吧,反正我都不知去了,到处打听打听也没坏处,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不习惯带着一个女孩在身旁说:“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我,我”刘梦洁欲言又止,泪水却顺着脸皮落了下来。
“好了,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任展懒得去管她哭还是笑。说着,任展转身就药力开。
“呵呵,这世间之大,怎就无我容身之地呢?所有都死了,为何又独剩我活着?父亲c母亲,原谅孩儿的不孝,我来陪你们了。”说完,刘梦洁往自己的头上就是一掌。
但她那秀气的手掌并没有落下,就在离她头不到三寸的地方,任展将她的手掌接住了。
“算了,我送你回家,要死也别死在我面前。”
一听到家这个字,刘梦洁的泪水又像被打开了阀门一样又流了下来。看得任展一阵无语地道:“你别哭了行不行,我送你回去还亏了你不是?”任展冷漠不错,但那是对待他的敌人的。面前的这人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一个受伤,且伤在心上,又得不轻的人柔弱的美丽女孩。
刘梦洁并没因此破涕而笑,只是自言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任性的。要是我不任性父亲和娘亲就不会离开我的,刘家的几百口人就不死的。我真该死,最该死的是我啊!”
“咳咳,打扰一下,你说什么,我是一句没听懂?现在呢,我要走了,你是跟我走呢,还是自己走,或者是继续在这哭?”任展从她的话里多少听出了些道道。但他就没和人相处过,特别是女人,他能这样做都有些为难他了,说安慰的话他的确不会。
“嗯嗯。”刘梦洁一边点头一边答道。
“那好,你把泪水擦干,我们先找个地方那点吃的。”任展说。
刘梦洁伸出她漂亮的小手将泪珠拭去,但她心头的伤痛还挂在脸上,那将是一道很难愈合的伤口,可能是十年,二十年,甚至用尽一生都还是会隐隐作痛。
大道,一翩翩少年,一妙龄少女,本该和谐,让人羡慕,但他二人在一起却显得怪异。一前一后,互不搭讪。不用说,他们就是任展和刘梦洁。那他二人为何不说话呢?原因有二:一是刘梦洁刚招不幸,还在悲伤中没走出来,没心情。二是任展不善言谈,特别是女孩,何况这还是突然冒出来的漂亮的女孩。这样一来,他们一路都没有谁说话,就默默地走着,成为了路上的一道怪异的风景线。
夕阳无限美,只是近黄昏。晚霞布满了整个天空。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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