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过了好一会,艾钱和侯紫也没有听到动静,又看到学不会撒谎得香雪,那副忍不住笑的样子,才知道他们上了香雪的当。
侯文节的那辆马车上,又传来了热烈的笑闹声。不过,有分别的是,一向矜持的香雪也加入到了两个孩子之间的战团。
看来香雪的心情,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呢!
侯文杰向守在点将台的唐军兵卒报上了名号之后,很快便被请上了点将台。
点将台上面坐着的将领,大都与侯文节相熟。你很难在官场之上,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和谁都相好。因为涉及到敏感的政治话题,任谁都是要站队伍的。站在对立阵营的人,自然成了政敌c仇人。
侯文节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他绝不让人觉察出来自己到底站在哪一边的阵营,对哪面都是朦胧的好感,哪一面都是朋友。了解侯文节的人,都明白他的长袖善舞,是天生的政治家。
尉迟敬徳就很是喜欢玲珑剔透的侯文节,常言其日后在大唐历史上的成就,绝对要胜过侯君集,直追长孙无忌。
很多诤骨文臣都言尉迟敬徳有捧杀“小孟尝”的嫌疑,可是唯有尉迟敬徳自知,他的话的确是肺腑之言。土埋半截脖子的人,有什么必要去捧杀一个后辈呢?
侯文节草草和点将台坐着的众将,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径直来到了点将台的最前面。
尉迟敬徳知道是侯文节来了,人一老,就爱犯困的他,立刻精神了起来。
侯文杰距离尉迟敬徳和段志玄还有三步远,便长身一揖,说道:“小侄侯文节,来向二位叔伯请安了。”
尉迟敬德哈哈大笑,声音洪亮如敲钟,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会沉不住气,果然这就来了!”
段志玄和侯文杰见面的次数不多,感情远不如侯文节和尉迟敬徳的感情那般深厚。
段志玄和侯文节简单寒暄了几句,朝借机离开了。
侯文节凑到尉迟敬德的耳边,轻声说道:“西湖边上,新采摘的茶叶,刚刚给伯伯送到了府上。”
尉迟敬德最喜欢饮茶,尤爱西湖龙景。一向善于笼络人心c办事周到的侯文节,自然会投其所好。
尉迟敬德哈哈大笑,说道:“还是文节知道惦记伯伯啊,比我那两个不肖的儿子懂事多了。”
侯文节轻笑说道:“伯伯快别这么说了,我两个哥哥一个镇守我大唐的南大门,一个镇守我国北方,舍小家为大家,当真是有您年轻时的风范,让人敬佩啊!”
尉迟敬德轻捋胡须,其实心里也很为自己后继有人而感到自豪。尉迟敬德育有两子,老大尉迟长生,官拜三品游骑将军,在南方抵抗蛮夷的入侵;老二尉迟长欢,官拜四品车骑将军,在李靖帐下,正在北方阴山一带抗击突厥。两人俱都是不世出的猛将,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无往不利。尉迟家两代,三员猛将,为大唐帝国的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受到唐太宗李世民的多次嘉奖,在军方中人望极高。
尉迟敬德指着侯文节,说道:“你这张嘴还是这么会说话,难怪走到哪里都是香的。不像我为人刚直,一辈子得罪了不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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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侯文节说道:“我想学您的刚直还学不来呢,其实我就是个中庸的人,所以才让人讨厌不去来吧。”
尉迟敬德摇头笑道:“贤侄,你太过谦了。不出五年,你必定是红极一时的权臣啊!”
侯文节连连摇头,笑道:“若真有那天,必定登门造谢伯伯的吉言。”
尉迟敬德笑道:“那是必须的!你不来,我可挑理啊!”
侯文节颔首笑道:“我怎么敢诓骗伯伯,一定,一定。”
尉迟敬德拍了拍侯文节的肩膀,笑道:“你啊,就别跟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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