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素来无个定数,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要相信风水轮流转,没有永远的沦落,同时也没有一直的如意,自古江山无定据,人生亦是如此,没有人能摸透命运的安排,宛若与姐姐秋霞一个小妾所生的庶出,一个是正房的嫡生女儿,她们就注定了生来的不平等,可是如今一个是名满天下的王妃,富贵尊桦,而一个却落的个家破人亡,天涯海角无归处,宛若面对曾经羞辱自己的姐姐如今沦落的无家可归,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怯懦谦卑,她好生感慨,所谓世事如棋难聊侧,今日看来的确如此,可秋霞的出现还是打破了宛若缘由的心境,曾经往事一次次如潮水一般在心田里来来回回的翻滚,回首向看风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虽表面可以如此的淡定,然在独处的时候宛若还是无法做到云淡风轻,她的心还是在疼痛,独立轩窗,却无人话凄凉。舒籛镧钔
萧太后对于秋霞并无表现出反感,不过也没有热情,只是夸她张的标志,秋霞的确是一个标志的人物,年进三十依旧明艳照人,是男人眼中的尤物,可惜命不济,嫁了三次都未能与君白首不相离,偏偏落的克夫命,注定了孤独一生无人伴,的确让人同情。宛若并未在萧太后那儿待太久,走出莫宇轩的院落她下意识的抬头望向天空,心猛然间一沉,又是一个阴霾的天,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阴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仿佛要下雪的样子,才刚刚立冬不久,可这阴冷仿佛三九天似的,在风里宛若的身子显得分外单薄,春红和春香一左一右搀扶着她,边走春红边随意的说,王妃你看这天如此阴沉怕是要下雪了。
宛若侧目望了一眼旁边的春红,而身后跟着的秋霞也同样在望着她,“若是真下一场雪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可至少初冬,我估摸着兴许不会下的这么早,即使下兴许也是雨,这冬天里下雨我总是举得不自在。”宛若幽幽道,她生来爱雪,觉得这冬季是专属于雪的,而这雨下在冬季自然有些不合时宜。
春香不以为然的说,这初冬也有下雪的啊,而且我还听说塞外八月就雪花漫天。
“可这不是塞北,是中原啊。”春红抢白道。
春香毫不示弱的回击,“虽然这儿是中原,可已经入了冬,这下雪就是自然的了,难不成我们中原就不能在刚刚立冬的时候下雪吗?王妃娘娘,我们俩谁说的对啊?”春香巧笑着把这难题抛给了宛若。
宛若略加思索,轻轻拍了姐妹二人的肩头一下,柔柔的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这下与不下都是老天爷决定的,我们谁也不能说出个定论来不是,不过我还是巴望着能下一场雪的,可也只是期待罢了。
春红见宛若如此期待下雪,她自然明白其心思了,知宛若素来爱雪,而这下雪似乎对她分外有意义,三年前雪花飞舞她与文俊初见,而两年前的雪花飞舞女儿茜雪出世,然去年却去了边关,未能看到雪花漫天,自然现在对雪分外期待了,就忙安慰说,老天爷若是知晓王妃如此稀罕下雪一定会被感动,说不定会下个三天三夜,让王妃能看个够。
宛若笑着说,但愿如此吧。
主仆三人你来言我去语的好不亲厚,而秋霞却只是一个默默的听客,不敢出生,只可倾听,想想自己与宛若姐妹情十几年然而自己却怜她喜欢什么都不知,曾以为自己永远都优越与她的,当初送她去采选秀女也只是想把她从哪个家赶出去,对于她能否做皇妃大家未保希望,因为宛若太古平凡,后宫佳丽三千人个个相比都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的,宛若哪能与之堪比,可谁料想她居然被选中,进了宫,虽围城皇妃却成了王妃,一曲藕丝琴让她名满天下人人知,而更是因为她已死去的父亲居然被追封为国公,何等荣耀,而如今自己却要落的个投奔与她的田地,秋霞对于曾经自己对宛若所做之事后悔不已,可一切都不可重来了,自己只能够苟安与此了,不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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