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来,可为时已晚了,“能够为姑娘倒一碗茶我就很满足了。”西门永浩此时毫不掩饰内心的那份情愫。
平儿锻轧茶碗喝了一小口,那普洱茶的清香一点点的渗入到了自己的肠胃里,然残香依然,回味无穷,西门永浩只是静静的看着平儿品茶,他自己则无心去饮,多咱看到平儿把一碗茶喝下去了,对方的茶碗刚一放下,西门永浩手疾眼快,赶忙拿起茶壶又给她倒了一碗,相识一年多来,这是他们俩人头一回共处一室,只有彼此,“此次出征甚是不易望西门少爷早日凯旋,”良久,平儿主动打破了这沉默,刚刚的沉默让她觉得窒息,而对方那一眼情深更是让她觉得愧疚,若自己不是王府的人,即使不能爱上他一回叮嘱她一些,因为这一曲有可能再也不能回还,福王定下了三条锦囊妙计,这平儿是知晓的,然其中一条就是针对他西门永浩的,福王素来就是宁我负天下人,而不许天下人负我,他爱西门永浩之才,然却知其不能为己所用,故必除之。平儿举得自己如此的虚伪,嘴上说着祝福的话,可心中早已知晓了其前途,那微笑的背后则是一把看不见的刺刀,在一点一点刺入对方的咽喉里,平儿不想做一个无情人,可是对西门永浩她的确是无情的。
西门永浩哪里会知晓平儿的内心深处,更不会知晓福王早已为自己定下了一条毒计,对于前方的一切西门永浩是冲着希望的,然在别离之时能与心爱之人独处一回就足矣了,“为了早日与姑娘相见我也会早日回还的,再说我岳父陈太尉素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征讨个蛮夷叛贼应该不在话下的。”西门永浩面露骄傲之色,他在平儿的眼里还是一不谙世事,狂傲不羁,甚是青涩的少年。
“我相信陈太尉必能早日评定叛乱,而少爷作为先锋官也一定能立下战功,让圣上欢心,为西门家争得荣光的。”平儿依然是一脸的风轻云淡,那微笑淡淡柔柔,好似三月吹花的风。
西门永浩嘴角微微翘起,“我只是想报效朝廷。我有句话想问姑娘不知可否。”
平儿笑着说西门少爷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平儿洗耳恭听。
西门永浩又给平儿的茶碗里倒了茶水,放下茶壶之后他的双手在随意的把玩着面前的那一把白瓷壶,目光静静的落在平儿处,沉默了片刻,西门永浩方才缓缓开口,“我在王府第一回看到姑娘就被姑娘深深的吸引了,你美丽温柔,聪慧能干,我见过许多的女子,可如姑娘这般美丽与聪慧融为一身的海是头一回,而后来知姑娘也算半个江湖人,你虽没有好的出身,在王府只是一个女官,可却是王府里真正掌握实权的女管家,姑娘身上有江湖女子的直率干练,也有宅门闺秀的婉约娴静,大方得体,真是如此我才无法自拔的对姑娘生出了爱慕之情,虽然我身边有盈盈,还有爱我最深的如瑾师妹,可她们二人加起来也不及姑娘在我心中的分量,我对盈盈虽是夫妻,我却对她无一丝爱意,我对师妹有的只是一种习惯,一种亲情亦或者友情,还有愧疚,而我唯独对姑娘所产生的是那种爱情,渴望相伴一生的那种情,即使我夜谈王府被抓姑娘在我的汤里加让我暂时失去武功的毒药,可我也不曾怨恨过姑娘,我也知姑娘对我不曾有过那种心思,可我依然放不下你,忘不了你。我说这番话没有别的意思,希望姑娘莫要有负担,我只想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而已。”西门永浩彻底的敞开心扉把挤压许久的那些不能与他人言说的情感痛快的倾吐出来,这一刻他觉得很是轻松怅然,而说话之间他的脸微微有些紧张,不敢与平儿对视。
品格耐性听完了西门永浩这番真情告白,她的脸早已羞红,微微低下头去,这一低头好似一朵含羞的红莲,妖娆娇美,她的眼圈儿不知不觉之间也红了,“西门少爷我何德何能得到你的爱慕,我只是一个出身卑微的丫头,若不是王爷收留,我恐怕早就冻死或者饿死了。我不配得到少爷的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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