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依你依你。”林洵满脸“宠溺”,明明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还要装出一副我很吃亏的样子。
“然儿此次让小梅请公子来,便是因为那一曲菊花台,半曲未完,实属遗憾。希望先生能为然儿唱完这一首菊花台。”
说罢,眼神期翼的看着林洵,那期盼的小眼神,林洵瑟瑟发抖,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
这个而已,林洵也不会去拒绝什么,“就这啊,我直接都给你写下来吧,词曲都成。你这有纸的吧?”
背个歌词而已,既然他能弹,曲自然也是会背的,如果换一首歌,恐怕林洵就不敢说我行我上了啊。
“有。”然儿点头,便从一旁给林洵取来了文房四宝,在这女子闺房里面,也能有如此完备的文房四宝。只可惜林某人要辜负好意了。
自怀里摸出一支炭笔林洵抄起一张纸就打算笔走蛇龙,然而却看着他手里的炭笔又发问了。
“公子,这是何物?这也是笔么?”
和毛笔差不多粗细,却远比毛笔要来的短,公子莫不是要用这笔来写字?
“当然了。”林洵点头,虽然这粗制的炭笔不是那么好写,比不过以前的铅笔,可林洵本身字就不差,现在写出来的菊花台也算是工整,不至于为狗爬的字脸红。
然儿看林洵伏在桌子上写菊花台,又问道,“公子,这支炭笔可否待写完之后留给然儿。”
“诶?”这也要?林洵挑了挑眉毛,行呗,你漂亮你要啥就给啥呗,反正他也不是就这么一支,小五小六每个人兜里都揣着几支,就是给林洵当移动笔筒的。
“行啊。”
一时间这醉梦欢顶层的闺房又安静了下来,林洵恍惚之间就觉得和御书房一般,自己在看书写东西的时候,灵儿也和现在身边的然儿一样,静静的站或者坐在一旁,从不会打扰他。要想喝水或者吃点心,估计也是伸手就可以摸到。
他现在也是完全搞不懂然儿请自己来到底是做什么,给自己擦脸?还是求这一篇菊花台词曲?他完全摸不着头脑,也失去了主动权。之前那种舔狗的豁达和从容,早已不知丢到哪个山沟沟里面去了。
莫不是我林某人真没有当舔狗的天分?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就在林洵身侧,然儿看着林洵写的词,一边轻轻吟唱着,一角发梢甚至垂到他的肩头。
“然儿本以为之前公子所唱那前一半,已经是不同凡响,可谁曾想这后一半更是惊世绝俗,然儿最喜欢这句,秋心拆两半。”
“是么?”林洵点了点头,这一句话同样也是他最喜欢的一句,写完了词,林洵便又换一张纸写了曲。
“周杰伦,方文山?”然儿看林洵写在词曲之首,菊花台下面的两个名字,“能写出这般词曲的人,应当是一代才子,为何然儿不曾听过?”
“怎么说呢?”林洵暗自苦笑了一下,七百年后的词曲和人,你当然没听过了,“遗憾吧,他们两个人一起的歌,都有许多,可惜那些我只记了词,没记曲,没办法写给你了。”
“公子不必,然儿能闻得这一首菊花台已是心满意足。”然儿连忙说道,可眼里的期翼也是盖不过去的。
又是片刻,曲也写完,林洵放下手里的炭笔,将两张纸和笔放在一起,然后甩了甩酸涩的右手,这炭笔写也写的麻烦,写多了手也酸的很,还有很多改进的空间。
身后的然儿却是伸出双手,轻轻捎过他右手腕,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揉捏的林洵右手,“公子,然儿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若公子手腕酸涩,便交由然儿帮你吧。”
哇这个林洵眯了眯眼睛,刚还想再重复一遍男女授受不亲的,可那被白玉柔荑按摩的右手却是感觉一点温热的舒畅,原本的酸涩尽皆消退,想法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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